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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但是對李姐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手下留情?”
周圍的其他同事雖然嘴巴上沒說,但是眼神中透露出的鄙夷狠狠刺痛了我的心,
我一句話沒說,李姐和傅銘三言兩語就將我架在火上烤,
好似我反對,就是心腸歹毒只顧公司利益的資本家,
他傅銘就是為公司員工考慮,人性又親和的好老板。
我冷笑一聲,對傅銘反唇相譏:“既然這樣,麻煩傅總批一下公司設立母嬰室,以及給剛生產媽媽,六個月內早退兩小時的福利。“
自從公司步入正規后,我不只一次的提過,為公司有孩子的媽媽提供便利,
可是傅銘總板著臉,不耐煩的否決:“你是不是帶孩子帶傻了?設立母嬰室和倆小時產假需要多少人力成本知道嗎?”
“要我說那些有孩子的女人,都應該開除回家全職帶孩子,省的耽誤公司進度。”
他這些話彷佛還在耳邊,讓我怎么能相信,
傅銘會同意一個保潔大姐,帶著孩子來公司上班?
傅銘當場被我反懟回去,一張臉黑的跟墨汁似的,
旁邊的李姐猶如驚弓之鳥,竟是朝我跪下來,當著眾人的面跟我磕頭:
“傅夫人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因為我跟傅總吵架,我現在就帶著孩子走。”
我甚至還沒反應過來,保潔室的小男孩就忽然沖出來,抓著我的胳膊拼命撕咬:
“臭女人,滾開,別欺負我媽媽。”
血肉撕裂的鈍痛拉扯著我的神經,我下意識想伸手拉開他,可手揚起來卻又放了回去。
他和香香一個年紀,我打他算什么?
周圍有人拉扯了好幾下,都沒把小男孩撕扯開,
我只覺得被他咬住的那塊肉,好似生生被人撕扯下來一般,疼的我額頭直冒冷汗。
“你不準咬我媽媽,放開她。”
軟綿綿狠歷的聲音,劃過空氣傳到耳邊,
我女兒香香從人群中鉆出來,一口咬到小男孩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