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聲帶受損,日后怕是再不能開口。
舟書至暈在丫鬟懷中,太醫院的所有御醫聚在一處給她會診,皆是檢查不出病癥。有人心中質疑,偏個個太醫都看過亦是想了法子,但人就是昏迷不醒。
齊蝶與舟清許便是這般被傳召進宮。
康文帝心中焦急,寸步不離守在屋中,“你們乃是槐山派親傳弟子,務必好好診治小九,讓她早些醒來。”
舟清許心中也是著急,拜見了皇帝急急上前給妹妹查看。
半晌后換了齊蝶把脈。
“怎么樣,可是看出小九為何昏迷了?”
舟清許跪地磕頭:“啟稟皇上,小九此乃暈血之癥。”
暈血?
一太醫驚呼道:“古書曾有記載,斯人若見血便手足冰涼頭腦發暈,嚴重者更會昏迷不醒或是危及性命。醫者命為見血癥,亦名暈血癥。沒想到今日竟是見著了古籍所言。”
齊蝶道:“小九此癥并非胎中所帶,而是在山中修習時為了研制藥物,民女的爺爺每日讓我們取血所用,”
她伸出手,緩緩將衣衫撩起,只見上面全是刀劃過的傷痕。
“當時小九年幼,卻也和我們一起放血救人,但終究是年紀太小心中留了懼怕,此后見到血液便會昏迷不醒。”
康文帝見了兩人手臂的傷痕,心中感慨萬千。
舟家,特別是小九,為大夏,為皇室,付出的實在是太多了!
“舟家小七啊,”康文帝心疼的看向舟清許,又看看齊蝶:“你們可有法子叫醒小九?”
“啟稟皇上,清許無法,只能等小九養足精神自己醒來。”
“唉,是朕虧待了你們啊。”康文帝看向齊蝶:“朕聽舟愛卿說過,你們擇日便要完婚,可有想要的東西?”
齊蝶深深一拜:“陛下,民女能與清許相守已是好運,民女再無所求。”
“你們都是好孩子呀,”康文帝道:“朕便賜你們黃金五千兩,免死金牌一枚,封槐山派為國教,受萬民敬仰。”
齊蝶沒有想到居然會受到這般的封賞,無措的磕頭謝恩。
槐山派所守護的秘密,除了皇上以及幾個心腹知曉,就連太子和皇后都探尋不到半分。
他們的功勞,不能被大眾所知,但是這封賞卻不能寒了能人異士的心。
“齊蝶,朕聽聞你爺爺年事已高,此次婚宴不知他可會前來?”
齊蝶道:“啟稟陛下,山中不可一日無人,民女的爺爺無法來到京城。民女也和清許商議過,婚宴過后,民女與他便會回去,與爺爺一道守護那道屏障。”
康文帝點頭:“你爺爺辛苦了。”
旁人見皇上對著一個山野村姑這般和藹可親,皆是面面相覷不明就里。
但心中對舟家的看法卻是默默又提了一個臺階。
半日后,舟書至終于醒來。
康文帝與皇后帶了大理寺卿進了屋來審問,舟書至也不害怕,只道是平陽公主對于皇上賜婚不虞,覺得是自己阻礙她嫁給心上人,所以這才下藥糾纏。
二人爭執之中平陽要傷舟書至哪知被她反抗之中反傷了平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