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這個名字叫起來有些拗口，念起來還莫名有點傻笨，莫語換了一個：“或者是小二？”
“你才是小二，你全家都是小二！”
聽到恩公孩子氣的話，莫語有些失笑：“那再換一個，阿三呢？或者是小三？”
面前的人直接一棍子砸來，口中還念念有詞：“阿三是個什么鬼，居然還叫我小三。小三個頭啊你！”
莫語淺笑著避開，“好了好了，那就叫小四”
“”
一番試探下來，直到莫語喚小九的時候，面前的人臉上終于露出恍惚的神色。
“好熟悉的感覺，腦子里好像有個很熟悉的人一直叫著小九”
莫語一拍大腿：“好了，你以后就叫小九！”
小九：“這么草率的嗎？”
“只有叫你小九你沒有罵人。這還叫草率？”
莫語整理了一下身后的雜草：“今天時辰也不早了，便在這里將就一下，明日我們在啟程，然后再隨便選個地方朝前走。”
小九沒有意見，不過還是隨意問了一句，“要不，我們就待在這里？”
不想走路了，這個破廟其實也不是太讓人嫌棄。
莫語默了一瞬：“這里離我的仇家比較近”
“算了，我們還是走吧。”想了想，小九還是不放心：“要不我給你顆易容丹，咱們猥瑣發(fā)育？”
“易容倒也不用，我們自小帶了面具。只要不用武功，旁人瞧不出破綻。”
“那完了，”小九有點泄氣：“你看我們兩個，又老又殘。別人一定覺得好欺負。到時候你不出手揍人的話，我們兩個都會玩完。”
一出手就暴露武功路數(shù)，這和自爆家門有什么區(qū)別？
莫語不在乎后邊的話，不過一句又老又殘是徹底刺激到了他。他手指自己的臉龐，末了還不忘湊到小九的眼前，語氣暴躁。
“我，我才三十八！我老嗎？老嗎？我雖說不是翩翩少年郎，但也是英俊成熟帥大叔”
“那個”不理會他的咆哮，小九努力后仰身子避開他的口水攻擊：“能不能離我遠點，你胡子都快扎到我了”
“你！”
莫語摸摸自己的下巴，湊著雜草似的胡子也有些嫌棄：“這胡子當真這么長了？”
“要不下個集市你買把刀刮刮？”
“也不是不行，不過你有錢嗎？”
小九瞪眼：“我給你的解毒丹，補氣丸價值萬金。該你給我錢！”
這話也沒錯。
莫語道：“我的錢都存在銀莊，下個集市我去取出來。不過我錢還蠻多的，你要不要買點其他的？”
“那給我買條裙子？”
莫語一個縱身跳得老遠，不敢相信的上上下下打量小九：“你是女的？”
小九挺了挺胸，不過那里一馬平川的確沒有特征性。
察覺到這一點后她也有些泄氣：“大概是蠱蟲的原因，讓我腳不能動，臉上也長了黑色的紋路和肉瘤。最重要的是，我那好好的身材在我的眼皮子低下慢慢、慢慢地消失了，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