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物色一個合適的、能替你分擔(dān)的啊?”我有點擔(dān)心她的身體,感覺她這個人一做起事情來就不知疲倦,也不會刻意去休息。
“要是那么容易能找到就好了。”李思雨無奈的道:“有能力的信不過,信得過的未必夠機靈,反正這種事沒那么容易,不過我打算以后把我弟弟培養(yǎng)出來,我就退居二線。”
“你弟?”我一陣無言:“你弟今年才上大一第二學(xué)期吧?等他畢業(yè)得等到猴年馬月?”
“沒關(guān)系,三四年而已,一晃就過去了。”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別抱太大希望,因為他未必就愿意做你這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對于我的話,李思雨的頗為不屑的說道:“他上的就是個專科,出來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不跟著我做還能干什么啊?再者說這臭小子最近老問我要錢,美其名曰是借,他哪兒能還得起啊?到時候讓他來打工還債吧。”
我有點好奇:“他問你借了多少?”
“以前沒借過,就是從過年這一陣才開始的。”李思雨明顯就沒當(dāng)回事,想了想說道:“具體多少我也沒怎么算,不過兩三萬是有的。”
我聽得睜大了眼:“你就沒問過他拿去干什么嗎?他一個學(xué)生?”
李思雨對我的反應(yīng)頗為不悅:“你大驚小怪的干嘛?年輕人都有虛榮心啊,我估計就是買衣服鞋子,要不就是泡妞什么的花了,我是他親姐,這點錢又沒什么。”
我有點汗顏:“假如不是你真的很能賺錢,你說這話真像是個扶弟魔。”
李思雨瞪了我一眼:“我去洗澡,你要不要去?”
“你先洗吧,我躺一會兒。”
當(dāng)洗手間里傳來嘩啦嘩啦的流水聲的時候,我才拿起茶幾上的手機,點開微信,回了王瑤的微信。
我回得也很簡單,其實就是實話實說,畢竟這事兒她早晚得知道,鄭雪早晚也得知道。
不久,她的消息回了過來:大哥,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呢?
我:你想說什么就說唄。
王瑤:之前你和鄭雪不是有舊情復(fù)燃的跡象嗎?怎么這么快你就又跟李思雨搞到一起去了?你這樣把鄭雪放在什么地方啊?你知不知道,那天你打電話來問我她是和誰一起去的哈爾濱,她很開心,我好久都沒看她像那天那樣笑過了。
我看著這條消息,有些沉默,隨即打字道:你和她都誤會了吧?
其實王瑤的話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過年那幾天我和鄭雪的關(guān)系確實有緩和的跡象,追溯起來要到兩個多月前在她酒吧的那一晚。
可是這并不能說明什么,我老了,我不喜歡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即使我心里有什么想法,我也會懂得克制自己,況且阻力太多,現(xiàn)實也太殘酷。
而且還有很關(guān)鍵的一點,李思雨對我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