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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2頁)

“阿茹,你還是不肯叫我一聲外祖父,我想立即上戰場,你可有什么法子。”

我已經十年不用阿茹這個名字。

作為廢太子之女,一軍主帥怎能與我扯上關系,引來當今圣上猜忌。

他的目光依然銳利,心中裝的依舊是家國大義。

“可以針灸,但有損壽命。”

“主帥不可!讓我去。”

馮瀾宇立即跪下請命。

“你去能重振軍心?將軍要死也該死在戰場上,難道我要等著城破,被蠻子削了腦袋掛城墻上。”

“多幾年壽命又能如何,老了不就一身病痛啥也干不了。”

“扎吧。”

目送外祖父再一次奔赴戰場,忍住眼中酸澀。

外祖父,你一定要平安歸來。

我留在軍中忙著煉藥,與巍城共進退。

馮瀾宇也跟著奔赴前線,走前還特意帶上意圖欺辱我的兵痞子。

后來他們幾個只回來一個,斷了腿。

賭氣不肯用我煉制的藥,哀嚎幾天聲音漸息,沒了。

外祖父帶領平定軍大敗敵軍,戰局平息,傷殘將士都需要休養生息,我變得十分忙碌。

周霖和明小雅成了藥人,被綁在架子上。

一開始還有士兵報復,想殺細作泄恨。

“誰要殺了我的藥人,誰便代替他們。”

他們凄厲慘叫如地獄惡鬼,從憤恨意欲吞殺我的目光,到乞求一心求死的麻木。

尋仇將士見狀,都想扇自己兩巴掌,居然對細作心生同情。

越發不敢動手,生怕成為藥人。

不少將士因我煉制的藥活下來,加上我對藥人的狠辣而畏懼。

因此對我十分尊敬,鞠躬姿勢比見到上官還標準。

“夏醫師好。”

見我皺眉,如臨大敵。

“夏醫師需要什么藥,我立即去采。”

天天來我營帳最多的人,便是馮瀾宇。

見他他近期頻繁外出,我連忙收拾包袱,回歸江湖。

留下眾多藥物,一本醫書,兩封信。

離開時離開,是周霖最先發現,他使出渾身解數引起我注意。

他倆早就被毒啞了,免得說出不該說的話。

因試藥頭發掉光,以免zisha,牙被拔光,唯有一雙眼睛還能看。

我附耳告訴他。

“其實,你當年余毒未清,我原本來這里,是為你解毒的。解藥就是你自己親自踩碎那瓶。算了算,也快毒發了。”

“我承諾過,不殺你們,可沒答應要救你們。”

他滿眼悔恨,看了看我,又看向明小雅。

青筋突顯,想與明小雅同歸于盡。

終于掙斷繩索,撲向明小雅,掐住她的脖子。

明小雅一心求死,瞳孔死氣沉沉,麻木得像干涸的魚。

她大祭司父親為明哲保身,得知她與細作有關,當即斷絕父女關系,早就沒半點期望。

滿臉充血瀕死時,突然笑了。

周霖一次又一次使力,終于毒發,攀延到頭頂的紅線,如花綻開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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