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旭,你的面子能值幾個錢?”
一模一樣的話,她原封不動的還給他。
“如果我不是他的妻子,你還想做什么?繼續像當年那樣,為了討好周嬌所以幫著她騙我,霸凌我嗎?”
“還是說像今天這場同學會一樣,不知道又從周嬌那里得知了什么,精心準備,不惜花費時間和金錢,為的就是像當年一樣,換另外一種方式來侮辱我的人格,編排我的那些不實話語,再聯合他們一起。”
說到這里,紀疏雨掃視了一圈其它那些默不作聲的同學們。
“試圖將我踩在泥地里,讓我渾身染上臟污,卻要反過頭來說一句,我太小氣,太冷漠。”
“你們以旁觀者之名,做的卻都是將饅頭投入人血中再毫不猶豫吃進去的事情。”
這些話,如果換做剛才說,只會得到一道道不屑的冷笑。
紀疏雨的話已經說完了。
她轉身看向傅臨川,臉上的表情才算是有緩和。
“我們走吧。”
和這群人,已經沒什么好說的。
傅臨川輕輕點頭,攬住她的肩膀往外走去。
就在他們兩個人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傅臨川忽然停下了腳步。
紀疏雨剛看向他,想問他怎么了的時候,就聽見他說。
“我妻子可以不計較你們的所作所為,但是我不能。”
停頓了一下,傅臨川眼中流轉過一絲寒芒。
“這筆賬,我會一筆一筆算。”
留下這句話,傅臨川才帶著紀疏雨大步離開。
保鏢們也一窩蜂的走了出去。
包廂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
里面的人像是都一下子被人卸了力氣一般,個個臉色蒼白。
那可是傅臨川說的話。
沒人會質疑傅臨川一言九鼎,就如同他這些年的雷霆手段,在場的每個人都如雷貫耳。
撲通——
陳佳旭直接跌落在地上,眼里只剩下無盡的空曠,他嘴里甚至還在喃喃自語。
“怎么會這樣”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猛然間連滾帶爬的站起身來沖出了包廂。
來到走廊盡頭,他拿出手機打去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陳佳旭劈頭蓋臉一頓罵。
“周嬌,老子這么多年對你不好嗎,你現在要這么害老子!還有你那個哥,說什么紀疏雨之前被他包養了,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兄妹兩個人沒一個人嘴里有實話,我要是廢了,就拉著你們一起去死!大家都一起去地獄,到時候還有個伴!”
憤怒發泄完,不聽對面人的回復,陳佳旭直接掛斷了電話。
與他這邊的氛圍完全不同,紀疏雨和傅臨川兩個人就顯得和諧很多。
只是對于紀疏雨剛才說的那些話,傅臨川還掛懷著。
“你說他們在上學的時候就霸凌你了,是他們全部嗎?”
紀疏雨原本還在愣神,聽到他這句話后,立刻回過神來。
“不算吧。”
她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但以傅臨川對她這兩天的了解來看,都是事實。
“之前沒想過反擊嗎?”
紀疏雨一愣,隨后無奈笑道:“畢業后我就把他們的聯系方式刪了,誰成想忘了退群,早知道啊,就應該都處理干凈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