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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1頁)

玩味的聲音如鈍器在季司濘心口一刀一刀的割著,疼的她喘不過氣來。

若非走投無路,她怎會放任自己被如此羞辱。

“王爺何必提他一個已死之人,王爺難道就不想試試嗎?”

她起身,白皙的手指勾住男人腰間的玉佩,繞著圈扯下,那張臉乍看清純,細看已經(jīng)欲的不成樣子了。

君無厭體內(nèi)早已燥熱難耐,捏住她的手腕,將她反扣在地上,大手從她的尾椎骨順著脊柱寸寸上滑,引得佳人顫栗不已。

最終手落在那經(jīng)不住一掐的纖細脖頸上,修長的手指微微收緊。

“謝少夫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低沉的聲音帶著克制隱忍,灼熱的氣息噴薄在耳垂,季司濘心跳加速。

她連身上的薄紗也被褪下,渾身上下只剩一件繡著竹子的肚兜和青色的裙褲。

屋外狂風大作,風聲嗚嗚嘶鳴,像要沖破門窗灌進屋里。

意識被一點點催破,神經(jīng)卻在大雨拍打門窗中寸寸緊繃。

雷聲作響,豆大的雨滴啪嗒啪嗒的擊打在窗柩上,從而匯聚成水流往下淌,將窗柩上的灰塵也一一沖刷。

轟隆!

巨大的一聲雷響,竹籃中的嬰兒驚動了一下,轉(zhuǎn)而嗚哇一聲哭了出來。

季司濘聽到那哭聲心口一顫,眼尾滑下一滴清淚,心里安撫著那泣不成聲的女兒,過了今夜她們母女就不會經(jīng)歷生離死別了。

嬰兒的啼哭聲,還有屋外雷電聲、風聲雨聲仿若交織成一張巨大的蛛網(wǎng),將季司濘所有細碎的嚶嚀和委屈連帶著那藏在角落薄弱的尊嚴都吞噬殆盡。

她看著黑沉的夜色,眼淚滴落在地上,唇角勾起涼薄笑意。

她不顧父兄勸阻非要嫁給那穿著戰(zhàn)甲騎馬而歸、意氣風發(fā)的少年將軍,可是謝易安除了新婚夜給了她這個孩子之外,再沒有給過她任何依靠和撫慰,上一世這一世皆如此,她沒有對不起他,是他對不起她們母女。

眸底精光逐漸渙散,季司濘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結(jié)束,她方才卸了力道滑落而下,嬌艷惑人的女子,此刻躺在蒲草上,衣不掛體,狼狽卻誘人。

與她的破碎狼狽對比,男人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收斂了臉上的癟足之色,就已然恢復(fù)了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態(tài)。

君無厭走上前,將竹籃中哭啼不止的嬰兒抱了起來。

說來也怪,原本還扯著嗓子大哭的孩子,被他抱在懷中,竟一下就止了哭聲。

季司濘抬眸看了一眼,正巧與君無厭四目相對,她撐著酸痛的肢體坐了起來,想要扯衣裳遮一下身體,卻發(fā)現(xiàn)除了一件粗麻布的衣服,其它衣裳都被扯的絲絲縷縷,是如何都掛不在身上的。

她只能撿起衣服穿上。

君無厭看了,唇角微勾,“不怪本王放浪,是少夫人下的藥量太大了。”

季司濘面上一熱,咬著唇羞的不行,又無法反駁君無厭。

“眠眠該是餓了,還請王爺把她給我吧,我喂她點奶喝。”

半晌,她才開口,聲音不復(fù)事前清亮,暗啞低沉,卻叫人更無抵抗力,想要將人狠狠揉碎。

君無厭也順她幾分,將孩子抱了過去交到她手上,彎腰的空擋,順著那寬大的喪服看了一眼,只一眼小腹便再次漲起虛火。

這女人,當真是個尤物,那身子男人碰不得,一碰就會上癮,一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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