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冷笑,繼續(xù),像剝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的,將她的衣服解開。
除了起初的一下,她巋然不動。
秦晚好笑,都要給她脫光了,這都不醒?猶記得,她還是女扮男裝。真的,就一點(diǎn)都不怕的嗎?
不過,太早揭穿她就沒意思了。秦晚在給她脫得剩下一件白色單薄內(nèi)袍時停住了。
她笑了笑:
“來人,把本宮的銀針拿來。”
小芝麻立刻拿過來一個針包,好奇道:“娘娘,您還會針灸?”
“不會。剛學(xué)的。”
她學(xué)針灸不是為了學(xué)怎樣扎針,而是怎樣避開死穴。
此刻,她就是容嬤嬤附體。
秦晚取出一根銀針,朝底下躺的人“啾”的一下扎下去。
因?yàn)樘弁矗纳仙砻黠@弓起,秦晚將準(zhǔn)備好的一團(tuán)抹布,直接塞進(jìn)她的嘴里,這樣,外面就聽不到她的聲音。
她轉(zhuǎn)頭對小芝麻說:“你看,這還是有點(diǎn)效果的,方才一動不動的人,現(xiàn)在會動了。”
一旁看著的小芝麻似懂非懂,若有所思的重重一點(diǎn)頭:“娘娘您好厲害啊!”
“一般般吧。”
她拿起一旁的醫(yī)書,“下一針,下一針我看看扎哪里涌泉,腳底啊!”
躺著的人再次一顫。
又一針下去,她還是憋住了沒動,秦晚看著她就生氣。
不就是仗著他們?nèi)嗽诮獓獓獮樗麄兯阑钬?fù)責(zé)嗎?你看我扎不扎你,扎不扎你就得了。
她在她的腳底一下一下的扎了好幾下,一旁的小芝麻奇怪道:“哎?娘娘,我看一般人針灸,都會把針留在上面,您怎么沒有留針啊?”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
她把自己真的當(dāng)成容嬤嬤了。
“再來。”
躺在床榻上的人終于忍不住了,似乎為了抗議,開始猛烈的打起了擺子,試圖阻止她扎針。
秦晚一看,哎呀媽呀,影后啊!穿到現(xiàn)代,奧斯卡得拿到手軟了吧。
動得這么厲害的確影響扎針,她瞇了瞇眸子,笑道:
“看來陸大人對針灸過敏,本宮只能換一種方法了,來人,把本宮的藥罐子拿來。”
秦晚吩咐了一聲。
這時,立刻有宮人端來一個藥罐。
宮人納悶,一般不都是吩咐拿熬好的藥嗎?怎么連罐子都一起端來了?不過娘娘這么做,自有娘娘的道理。
秦晚包著紗布掀開蓋子,還拿勺子攪了攪,問一旁的小芝麻。
“認(rèn)得這些藥嗎?”
小芝麻努力的往熱氣騰騰的鍋里看了眼:“奴婢好像看到了,蝎子,蟑螂,蜈蚣,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何物。”
秦晚淡定道:“紫河車。”
“紫河車是何物?”
“胎盤。”
躺著的人明顯又動了一下。
“來,幫我把她扶起來,灌進(jìn)去。”
“好。”
小芝麻先把藥從藥罐里倒出來,
驚訝道:“呀,娘娘,這藥倒出來怎么是綠色的啊?”
秦晚說:“綠的好啊,綠綠更健康。”
“哦。”
小芝麻把陸萱扶起來,秦晚手上拿著藥碗,摘掉她嘴里放出塞的紗布,正要往里灌,眼前的人突然猛烈的開始咳嗽了起來,邊咳嗽邊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