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晚風里飄來一句話。
“娘娘,這是皇上給你的。”
秦晚轉身一看,是狗皇帝的影衛暗無殤,手里拿著一根包好的,類似長長卷軸的東西。
“這難道是”
她剛一接過,暗無殤就消失了。
秦晚心潮暗涌,轉身回房,在燈下仔細查看。
當卷軸打開,那幅熟悉的畫露出來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呼吸一窒。
秦晚:!!!
不是說不借嗎?!
暗無殤很快回到了皇上身邊復命。
姜北嶼亦臨窗而立,負手站在御書房一側一扇巨大的窗前,傾瀉了一身潔白的月光。
“皇上,東西已經平安送到娘娘手上了。”
他“嗯”了一聲。
如果一說借,馬上就借了,那多沒意思啊。
出其不意,才能更讓人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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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沒想到,先前想方設法的想要得到,覺得很艱難才能拿到的畫就這樣到手了。
當畫真的拿到手里的時候,那一瞬竟有片刻的茫然。
她要盡快通知馬舒舒這件事,然后聯系上先前在將軍府遇到的那位先生,嗯。
現在去狗皇帝的寢殿發消息不太方便,她立馬給馬舒舒傳了一封鴿書:
“舒舒,畫已到手,先聯系府上那位先生,等先生來了,我馬上帶著畫出宮。”
半柱香之后收到馬舒舒的回的鴿書:“收到~不愧是你啊。”
她立刻去了冷冽的房里。
冷冽靠在榻上,手上還握著一卷兵書,因為是晚上了,就沒穿外衣,身上只纏著繃帶,見她來了,慌忙將衣服穿了起來。
自從他上次對皇上說,心悅于她被她聽見之后,她往來再無避諱,進他房間就像進她自己的一樣。
先前因為查案子她需要跟他匯報情況和討論,他也就忍了,可現在她已經養成了習慣,進來門都不敲。
馬舒舒沒有在意他小媳婦一樣遮遮掩掩的穿衣服的樣子,進來直接單刀直入:
“冷冽,你府上那個神神叨叨的,穿著白衣服的釣魚佬哪去了?”
冷冽差點被她這形容,繃不住高冷的人設!
人家是大師,什么神神叨叨的釣魚佬?
他面露一絲不悅:
“那位先生不住府上,就偶爾過來釣釣魚。怎么,你問他干什么?”
“那你有沒有地址什么的?你有事了要找他怎么跟他聯系?”
“要住址了也沒用,他居無定所,有事了他自會來找我,我一般不主動聯系他,怎么,你找他有事?”
“啊這”
馬舒舒表情露出一絲尷尬。
“是我的一位朋友找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