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囂聳肩:“我沒騙你吧,小祖宗。”
秦晚萬分不理解:“不是,你玩兒呢。”
“倒也不是。”
秦囂抱著臂,笑瞇瞇的。
秦晚猜測:“那就是,東西還沒來?”
“來了。”
秦晚環(huán)視一圈,接著單膝下蹲,往地上敲了敲:“在地下?”
秦囂的眼中劃過一抹微妙。
要不怎么說,這是他閨女呢。
“這里,是你的軍火庫吧!”
“嗯哼?”
秦晚說:“這么大的島,又四周環(huán)海的,總要有些傍身的東西,不然,海盜分分鐘就可以到島上來洗劫這里。軍火不耐潮,不耐曬,自然都儲存在地下。”
秦囂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笑得得意洋洋。
這里是國外,不管制軍火,買賣合法,以秦囂的能力,能弄到也不稀奇。
秦晚忽然想到了什么,眸子“噌”地一亮。
“給我?guī)讉€軍火商的聯(lián)系方式。”
秦囂睨著她:“你要這個做什么?”
從禁區(qū)轉了一圈出來,秦囂已經(jīng)打點過了,以后,秦晚可以自由出入這里,但只能是她自己。
回來后,電影已經(jīng)散場了,姜北嶼看到消失了一個多小時的人回來,問:“你們去了哪里?”
秦晚神秘兮兮的沖他眨了眨一只眼睛:“一個寶地。”
姜北嶼知道他們去了哪里,禁區(qū)。既然不帶他自然也沒有必要問,沒有再刨根到底。
接下來又在島上住了幾天,年初六,大家乘坐島上的飛機直達華國魔都。
買下了航線,這一次不用再轉機,方便的很。
然而臨近落地的時候,許是二十多小時的航程讓肚子里的孩子感到不適,或是受氣壓影響,馬舒舒在飛機上就發(fā)動了。
一下飛機就被推上了救護車,一路朝著醫(yī)院風馳電掣。
這個孩子比預產期提前了二十多天,秦晚緊張壞了,從救護車上就一直陪著她,直到他被推進了產房。
而產房外,冷冽和姜北嶼在外面等著,冷冽緊張得雙手緊握交疊著,一直站著,直勾勾的望著產房的方向,望眼欲穿。
見慣了陣前的千軍萬馬抵死拼殺的他,現(xiàn)在慌得一匹,就算兵臨城下,都不及此刻萬分之一的緊張。
姜北嶼是為了陪著秦晚才在這的,他翹著腳,坐在等候區(qū)的椅子上,見著他的模樣,笑著說:“冷將軍還沒查過她肚子里是男是女吧,猜猜男的女的啊?”
冷冽看都沒看他一眼,懟了一句:“都是我的孩子,有什么好猜的,我家又沒有皇位要繼承。”
他雙目微紅:“我只盼她平安。”
由于時差顛倒外加麻藥的作用下,馬舒舒生著生著直接睡過去了,最后孩子直接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