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點了點頭,他自然是知道村里為何都針對白笙。
“村長本官是信得過的,即如此,便將那瘋婦擇日斬首示眾,都散了吧。”
“栽贓之前,先動動腦子。”白笙笑看著狼狽不堪的白恬二人,“我看你們不是受傷了,而是腦子進水了。”
霍啟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你這賤人,別得意的太早!”
白笙不屑的瞥他一眼,“你該慶幸,方才縣令大人沒有深究你頭上的傷。”
“不然的話,憑你?沒有科舉,別說娶白恬了,就是碰也碰不到。”
白恬不想與她呈口舌之快。聽說縣令大人來了,她本想借這個機會除掉白笙,就算除不掉,也得進牢獄待個十天八天。
沒想到,村長的嘴倒是快。
……
算了算時間,李旭堯差不多已經在回來的路上,她必須得回去了。
在走出院子的一剎那,白笙被墻角邊零散的碎玉吸引。
她蹲下身撿起一塊碎石,仔細端詳,發現這就是李旭堯買她時給徐氏的玉石。
怎么會變成這樣?
白笙記得很清楚,那塊玉石晶瑩剔透,徐氏當時看見眼睛都直了,玉越養光澤度越好,這才短短數日,怎么會變得如此破舊。
白笙撿起一小塊碎石塞進衣服里,按著原路返回。
這石頭真是詭異,拿在手里一陣刺痛。
徐氏發瘋sharen會不會與李旭堯有關?
他身上的疑點真是越來越多。
白笙一刻也不敢耽擱,馬不停蹄的往回趕。
看到大門還
上鎖時,深深緩了口氣。
白恬和霍啟那二人真是陰魂不散,還好村長沒有包庇,不然的話,她今天可是有去無回。
白笙fanqiang進入院內,將痕跡處理干凈后,才回到自己屋里,拿出藏在衣服里的碎石研究。
奇怪了,她的手又沒被弄傷,怎么一拿起這塊碎石,指尖就傳來一陣刺痛,并且越來越強烈。
她上一世接觸的暗器也不少,卻從沒見過這種東西。
聽到開鎖聲,白笙立即將碎石藏回衣服里,整理了下頭發,起身走了出去。
陽光下,李旭堯的皮膚更加白皙細嫩,相比于她的面黃肌瘦,他看起來陽光健康,貴氣逼人。
他們兩個天差地別。
李旭堯朝她走近,在看到她臉上猙獰的疤痕時,并沒有露出嫌棄的目光。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極小的圓盒遞給白笙,“好好用,可以祛疤的。”
“謝謝”白笙沒有推辭,伸手接過。
李旭堯給的東西必然是好的。上次那盒藥膏讓她的傷口恢復的極快,腳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
如果能去掉臉上的疤,那最好不過了。
“你出去過?”李旭堯突然湊近白笙,鼻子動了動。
這也聞的出來?他是狗鼻子嗎!
白笙正要解釋,哪想李旭堯直接變了臉色,眉頭緊蹙,猛然將她打橫抱起,走進房里,抬腳將門關上。
“你要干什么?”白笙掙扎著,聲音一下高了好幾倍。
“安靜些。”李旭堯被她吵得眉頭又緊鎖了幾分。
“你放開我!”白笙見他抱著自己往床邊走,嚇的掙扎更甚。
他突然發什么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