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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隊長!玩笑可不是這么開的!”
此刻爸爸拿著電話的手已經抖成了篩子,“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說完他就沖了出去。
顧庭看到自己岳丈這副模樣,覺得十分奇怪,但是也只能緊緊跟上。
顧不上身后的林瑤還在大呼小叫。
我跟著顧庭的車來到警局。
警局里所有人都臉色沉重的看著走進來的爸爸和顧庭。
隊長一言不發地把dna的報告單交到了他手里。
當他看到最后的名字是誰時,他突然愣在原地,足足呆了有三分鐘,張著嘴巴不停的說到。
“騙人!假的!這肯定是搞錯了!怎么可能!”
顧庭見狀也一把抽過了報告,看見上面赫然寫著我的名字!
他的反應,比爸爸還要夸張,他瞬間奪過那張報告單,對著我的名字那兩字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
瞬間臉色變成了慘白,勉強扯出一個笑容看向角落中的法醫,沖過去車主他的衣領子。
聲音哆哆嗦嗦的說:“你在開玩笑吧!這種事兒怎么能開玩笑!!”他幾乎吼了出來。
他不敢相信的抱著腦袋:“這人怎么可能是蘇念,怎么可能,她明明已經到國外去享福了,她怎么會死呢?”
法醫憐憫的眼神看向蹲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男人。
顧庭平常的矜貴傲氣,在知道死者是我的那一瞬間,崩塌的細碎。
他想著蘇念怎么可能死呢?
都說惡人活千年,她為了那點娛樂爆點,不惜集結幾十個智障砸了林瑤父親的磚廠。
還找人侵犯了她,最后卷錢跑向國外。
6
那些錢應該夠我揮霍一輩子才對,我怎么最后會封在水泥墻里呢?
雖然痛心但法醫還是遺憾的說。
“蘇小姐是三年前死亡,死亡的時候下體上有撕裂,應該遭受過非人侵犯。”
“另外,她在封進墻里的時候,應該還是活著的,因為我們在她胸腔里發現了大量水泥殘渣,也就是說他是被水泥活活悶死的。”
這種殘忍的死法,究竟是哪個喪心病狂的賊人要害死我呢?
爸爸和顧庭都沖上冰冷的解剖抬,看到那張和我高度相似,卻已經腐爛的臉,還有幾乎一樣的身形。
終于相信了這個事實,他們的淚止不住的流,跪在地上幾乎站不起來。
可是這又有什么用呢?
我被封在墻中的這五年里,他們都深愛著,寵著殺害我的sharen兇手。
做她的丈夫,做他的爸爸,把我從前擁有的一切,都給了這個殘忍殺害我的兇手。
不僅沒有將我用生命爭取來的真相公之于眾,反而和罪魁禍首住在一起。
輕易相信她捏造我的罪行,和外界一起敗壞我的名聲。
如果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一定會沖上去問問他們到底為什么這樣對我。
但我現在只是一抹殘魂,而無論他們解釋什么,我都不會原諒他們的。
顧庭紅著眼睛站起來,咬牙切齒問:“是誰?究竟是誰干的,我要讓他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