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一般都是騎手賠,以前我剛開始送外賣那會,每次摔了生日蛋糕,最后都是自己吃。
林以欣赤著腳從床上蹦下來,浴巾隨著動作滑落半截,她慌忙拽住邊緣往上提了提。
她看了一眼蛋糕說:“就蹭到一點點邊角,不用退了。”
“行,那就不退了。”我沒想到林以欣會這么通情達理。
我把蛋糕放在小圓桌上,關掉房間里的燈光,點燃蛋糕上的蠟燭。
“許個愿吧!”
林以欣沒說話,盯著那小小的火苗,她沒閉眼,就那么看著,直到那火苗被她滅了。
“許完了?”我打破沉默。
她輕輕“嗯”了一聲,聽不出情緒。
我趁機往林以欣臉上抹了一把奶油。
林以欣很快反應過來:“你找死啊?”
她反手就抓了一團奶油,直接朝我臉上糊過來。
我偏頭躲開,結果她另一只手又抄起一塊,按在我脖子上。
沒過一會,我們身上到處都是奶油,打鬧的時候,林以欣身上裹著的那條浴巾早就掉到了地上。
林以欣慌忙想彎腰去撿的時候,我突然將她抱起,跟她一起倒在床。
我撐住床墊沒壓到她,但兩人已經貼得極近。
這種時候已經不需要語言,我低頭就親上去,她臉上的奶油變得更香甜。
我的唇沿著她鎖骨上的奶油痕跡往下吻。
起初她的回應有些生澀,像是不習慣這樣的親密。
但當我故意放慢節奏,她突然仰起頭,像是終于放下心中的顧忌。
一個多小時后,林以欣躺在我懷里,輕聲夸獎說:“你比我老公厲害多了。”
從林以欣的口中得知,她老公已經四十多歲了,洞房花燭夜還是靠藥物才完成的。
這種夸獎,我也不好回應,又陪了她一次后,趁林以欣睡著,我就悄悄離開了會所。
在外面過夜可沒辦法跟小雨交代,還有蘇妍,也看得我很緊,所以再晚我都很回去。
回到出租屋,蘇妍還沒睡:“你是不是去鬼混了?”
“瞎說什么?我怎么可能去鬼混。”這種事情我是不會承認的。
“那跟我進房間,證明一下。”蘇妍挑釁說。
我看了一眼小雨的房間:“小雨她睡了嗎?”
“放心吧,她早就睡著了。”
我跟著蘇妍進了房間后,她就反手把門鎖上,在我身上聞了下:“身上有香水味,還是女款的。”
我低頭聞了聞袖子,確實沾了點林以欣身上的淡香。
但嘴上還是硬撐:“送外賣沾上的,今天跑了幾單高檔餐廳。”
蘇妍冷笑一聲:“餐廳?餐廳會用這種香水?”
這女人對香水的了解簡直可怕。
再編下去只會破綻百出,于是我干脆抱住她吻了上去。
她的掙扎只持續了三秒,我們兩人很快就一起倒在床上。
“等一下,你沒把事情交代清楚。”蘇妍雙手抵在我的胸口。
我趁機在她身上占便宜:“那要不再深入交代一下?”
她輕哼一聲,算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