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生也才敢從浴室里出來,走到柳葉身邊,扶起她,“唉喲心肝,別哭了。”
這男人她挨打時,像老鼠一樣躲著不敢出來。
柳葉一肚子委屈與羞憤,一把推開朱振生,“滾開!”
朱振生也滿身怒氣,起身道:“既然如此,以后也不用來找我了,我送你的珠寶和房子,都是和我夫人的共同財產,盡快拿回來吧,現在這部劇就當是你陪我一場的酬勞了。”
現在這部劇,制片人不是他,但柳葉的確是通過他的關系得來的。
柳葉一聽,凄涼一笑。
和他交往的這段時間,幫他談成了多少單子,到頭來,只落得這樣的下場,幾乎空手無歸。
朱振生換上衣服就離開了,只留一身傷痛的柳葉,嚎啕大哭。
朱夫人出了酒店,一身戾氣頓時消散。
上了車,一名細皮嫩肉的男人,立刻靠過來,幫朱夫人揉腿,聲音也細聲細氣的,“姐姐的氣,可消了?”
朱夫人閉眼靠在座位上,一臉受用的任由男人捏著,“嗯,差不多吧。”
細皮男人討好的笑,“姐姐消息可真靈通,那么私密的照片都能拍到。”
朱夫人緩緩睜開眼,疑惑的看向他,“你這么說我倒想起來了,照片是誰給我的?”
細皮男錯愕,“不是姐姐的人偷拍到的?”
朱夫人搖頭,“不是。”
她的人怎么會寄匿名快遞?
今天一大早,她收到一份快遞,看到里面的照片,怒火中燒,一時忘了照片的來源。
看著女人困惑的目光,細皮男笑道:“管他是誰呢,姐姐氣消了就行了嘛。”
說著跪坐在座位上,鮮紅的舌尖舔舐著朱夫人臉上如蜈蚣一般的疤痕。
朱夫人發出難忍的囈語,很快忘記了照片的事兒。
柳葉跟劇組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幸好這幾天她的戲份不多,徐導也沒說什么。
她請假的這段時間,關于唐夏的謠言,熱度也降了一些,至少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謾罵。
但還是堵不住悠悠之口,私下議論的依然不少。
這次傳的更加離譜,鄭茗被傳成了才華橫溢的男人,深情專注,而唐夏就是一個十足的女海王,在她的‘海’里,同時有十幾個男人。
季竟給唐夏打電話時說起這事兒,唐夏只是當成了笑話,一笑而過。
唐夏正在和駱亦凝在外面吃午飯,見唐夏笑的開懷,駱亦凝好奇的問,“怎么了?”
唐夏將劇組的謠言說給駱亦凝聽,最后捂嘴笑道:“我同時收納了十幾個,我怎么不知道自已還有這潛能?”
駱亦凝也忍俊不禁,可笑過之后,目光一頓,“不對。”
“怎么了?”
駱亦凝看著她,“按你說的,那個鄭茗送你禮物的時候是在停車場,后來是直接寄到家里的,沒有人看到,謠言是誰傳出來的?”
唐夏放下筷子,沉吟片刻,“難道不是鄭茗傳的?”
駱亦凝沉著臉搖頭,“鄭茗是當事人,你覺得他好意思把自已神話成朱佑樘嗎?臉皮再厚也說不出口吧,這種事兒,只能借旁人的口。”
唐夏眼眸微瞇。
阮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