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高挺,長相還在其次,一身溫雅如玉,天生自帶矜貴的氣質,才是最吸引女人的地方。
許盈盈目光瞬間陰冷。
葉子鈺被吻的暈暈乎乎的,終于被秋陽放開,立刻別開臉,不敢看他。
然而,一扭頭,就對上許盈盈那如女鬼般陰冷惡毒的眼神,她被吻的微腫的唇角,勾起一抹報復性的快感。
“啪!”許盈盈剛做的指甲應聲斷裂。
“噗!”
鐘馳一口老血噴出,暈了過去。
許盈盈被濺了滿臉的血,還沒來得及擦,就被鐘馳砸倒在椅子上。
周圍觀眾的驚叫聲響起,立刻有工作人員上前叫車。
葉子鈺瞪了眼秋陽,狼狽的逃回到座位,拍了拍發燙的臉頰,心跳加雷,又氣又惱。
唐夏遞給她一瓶常溫的水,“沒事吧?”
葉子鈺灌了口,憤聲道:“秋陽不僅是報復鐘馳,也是在報復我。”
“嗯?”
葉子鈺解釋道:“昨晚我被鐘馳氣哭了,他警告我,不許再為別的男人哭,今天就弄了一場賭馬,一箭雙雕。”
而且剛才她捕捉到男人眼中邪肆的笑意,一看就沒安好心。
唐夏沒想到還有這樣的關竅,不禁唏噓,男人都一個德性,即便看著溫俊的秋陽,也是如此。
不過想想也是,近墨者黑,黎景曜是這樣,陶巡也是如此,與他們玩的來的秋陽,又怎會是善類?
戲看完了,唐夏沒再繼續留在馬場。
其他人也跟著離開了,也該收拾一下,準備回程了。
唐夏往酒店走時,姜薔薇就走在前面,見她身邊只有吳瀾,這才想起來,上午滑雪就沒看見簡薇。
她疑惑回頭,看向后面的陶巡。
陶巡被唐夏的目光盯的發毛,摸了摸臉頰,俊雅一笑,“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唐夏這才回神,邊走邊盯著人家看確實不太好,訕笑一下,“沒有。”
只是不知昨晚陶巡和簡薇發生了什么,讓簡薇連夜離開。
黎景曜腳步一頓,回頭道:“看你是你的榮幸,站那老老實實讓我家夏夏看就好,哪那么多廢話。”
陶巡:“”
他快走了兩步,把臉湊到唐夏面前,“行行行,看,我就怕唐夏妹妹看多了,把你比下去,突然發現你這款膩了,不要你了可別怪我。”
這句話果然管用,黎景曜捂住唐夏的眼睛,“別看了,長針眼。”
唐夏也自知失理,“抱歉巡哥。”
陶巡卻往前快走一步,腳步一頓,突然道:“唐夏,我想問你一件事?”
唐夏只她停下來,暗道不妙,預感不是什么好事兒。
陶巡左右看了看,低聲道:“瑤瑤、親生父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