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笑容輕懶,“當然不好笑,因為我是神秘股東,傅老以及這位魂穿的黎家大少聯手搞的陰謀就要破產。
三年來的努力,付之東流不說,這中間花費的物力、財力就是一筆巨大的數額,而這些都打了水漂,連個響都沒有。”
黎榮尤不甘心,雙目赤紅的盯著唐夏,“你真有股份?”
唐夏也再懶得廢話,從包里抽出一份文件,“自己看吧。”
黎榮猛撲上來,抓起文件。
原來所謂的神秘股東就是奶奶,爺爺過世,他擔心兒孫不孝,為了讓奶奶生活無憂,分出來5的股份讓奶奶以備不時之需,而奶奶離開人世時,又留給了唐夏。
當初奶奶留給唐夏的遺產中,其實是沒有這份股份轉讓協議的,是奶奶生前的律師,在奶奶辦完后事之后,又找到了她。
黎家的產業,她并不想染指,但律師說這是老太太生前最后的遺愿,希望她能滿足,如果實在不想要,將來可以再轉交給黎老。
想到這些,唐夏鼻子有些發酸,奶奶是真心的疼愛她。
黎榮兇惡的眼神盯著唐夏,三年的努力,他忍辱負重,付出了比別人多少倍的艱辛,到頭來,卻折在一個小姑娘的手上。
黎榮恨不得撕了她。
“啊!”黎榮憤怒之下,撲向唐夏。
黎晨澤臉色一變,立刻起身,然而有一道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在唐夏面前。
黎景曜抓住黎榮的一只手,狠狠一甩。
“砰!”
黎榮撞到了墻上,狼狽落地,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一句話都沒說出來,怒極攻心之下昏死過去。
黎景曜是真沒留情面。
會議室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黎景曜漠然轉身,臥起唐夏的手,往外走,邊走邊道:“楚非,跟傅老等這些吃里爬外的東西談談,把他們手里的那一點點股份買過來。”
楚非頷首,“如果他們不肯賣呢?”
“那就談到肯賣為止。”
一個‘談’,看似禮貌客氣,可蘊藏的含義太多。
而站在黎景曜這邊的股東,不停的抬袖子,給自己擦額頭的冷汗。
好險!好險!
而站錯隊的股東們臉色都白了,尤其是傅老,一臉頹唐的仰在輪椅上,“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傅家以及后代子孫,可能都無法在帝都,甚至在東國,都將永無抬頭之日。
這就是站錯隊的下場,自古以來,皆是如此。
可也有人不服的,壯著膽子朝黎景曜大吼,“黎家小兒,你憑什么收了我們的股份?”
“我們跟著老董事長開拓天下的時候,你還沒在娘胎里爬出來,有什么權利這樣做?”
在場的三分之二都是黎老在位時的人,他們仗著年長,覺得自己在公司的地位與眾不同,黎景曜剛上位那會,沒少刁難他。
但是黎景曜這人,手段太過凌厲,他們蹦噠幾下,沒蹦噠起來就老實了。
眼看著自己的利益被剝奪,又盤起了過去的功勞,也不知道他們的功勞在哪里,就算有,這些年也被他們折騰沒了。
黎景曜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們,目光在剛剛說話的那兩個人身上掃過,不咸不淡。
“夏夏,你說反咬了主人的狗會是什么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