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楚非跟我一起來的,他會護送駱亦凝回家。”
恰好唐夏也收到了駱亦凝的消息,說她也離開了,楚非送她,唐夏才放下心。
放下手機,她揉著微微脹痛的太陽穴,靠在椅子里。
黎景曜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握著她的手,“不知道自已幾斤幾兩,還喝那么烈的酒。”
唐夏皺眉,“我沒喝酒。”
她酒量是出了名的差,連駱亦凝都不敢給她拿酒。
“還犟嘴,我看著你喝下去的。”
“我哪有”唐夏一頓,倏然想到了什么,“你是說那個水果奶汁?”
“什么水果奶汁,那是雞尾酒,還是烈酒,里面摻了伏特加。”
唐夏:“我不知道。”
酸酸甜甜的,她以為是飲料,要不是有人請她跳舞,一整杯都喝了。
記得以前就吃過一次這方面的虧,那次是被人設計的,這次卻是她自已喝的,怨不著別人。
黎景曜薄唇含笑,帶著絲小無奈,“小笨蛋。”
唐夏嘆了口氣,“怎么辦,我總犯這種錯誤。”
算了,以后在外面不喝東西了。
她經常與藥品打交道,按理說對氣味應該很敏感,但每次見到那種很好看的東西,就迷糊,不仔細分辨就喝。
看著她癟著嘴,郁悶又無辜的模樣,黎景曜心里越發的柔軟。
“唉,還能怎么辦?只能當老公的看緊點了。”
他說的委屈,似乎為自已娶到這么笨的老婆哀鳴,可語氣里卻是滿滿的寵溺。
唐夏轉頭看向窗外,頭隱隱作痛,可眼角卻是上揚的,清澈的眸子里映入了道邊的霓虹燈,如映進了萬千星辰,盈盈閃爍。
車子開入玉景小區的時候,酒精深入作用下,唐夏已經昏昏欲睡了,黎景曜將車停到地下車庫,也沒叫她,抱著乘電梯上樓。
唐夏意識清醒,下車,進電梯,按電梯,她都知道,可就是不想動,像小貓咪一樣,慵懶的靠在他懷里傻笑。
黎景曜低頭,見她閉著眼睛,卻憨憨的扯著嘴角,柔聲開口,“笑什么呢?想到什么美事了?”
唐夏掀開一條眼縫,咧嘴笑道:“嘿嘿,今天我學會了一個新技能。”
黎景曜:“”
知道她喝多了就這德性,但還是配合的問,“什么技能?”
“跳舞啊,可美了。”唐夏手腳并用的比劃著,“以后跟別人跳,也可以炫耀一番了。”
抱著她的男人手臂收緊,不知是怕她摔了,還是因為她的話,“你要跟誰跳?”
唐夏想了想,也沒想到誰,撇了撇嘴,“我哪知道,遇到誰就跟誰跳唄。”
“我教會你,你卻跟別人跳,合適么?”黎景曜半瞇著眸子,聲音危險。
“切!”唐夏不耐煩的擺擺手,“這種事不都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嗎?”
“你說什么?”黎景曜低頭看向懷里的渣女,要說什么,電梯‘叮’一聲,開了。
男人抱著她進家門,“砰”一聲,門在身后關上,唐夏被放在了鞋柜上。
唐夏半醉半醒,覺得這個位置不太安全,剛要跳下去,就被男人按住了肩膀,狂熱的吻落下來,不容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