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時常關注邱書強的那名社區(qū)警的說法,他從去年開始就經常出入一座溫泉度假村,平均每周都要去一到兩次,但是這一個多月以來一次都沒去過。
對于永昌本地人來說,泡溫泉是很常見的事情,所以雖然注意到邱書強經常去,但這名社區(qū)警也沒多想什么。
“那他最近這個月有沒有去過什么平時不常去的地方?”岑廉繼續(xù)詢問。
“大部分地方都很正常,要說特殊的大概就是他最近去過兩次我們轄區(qū)一家小診所,那個診所開了四五年,沒出過什么大問題,基本就是些小的醫(yī)療糾紛。”上了年紀的社區(qū)警回憶著,“診所是外地人開的,在我們這一片風評還可以,開藥扎針價格都正常。”
能讓一個有一定閱歷的社區(qū)警都察覺不出異常,證明邱書強至少在他居住區(qū)域的活動沒什么大問題。
所以這個他一個月內去了兩次的小診所就顯得有些特殊起來。
岑廉也不是很確定這個診所到底有沒有問題,但社區(qū)警的話還是引起了他的警惕。
于是他問這位社區(qū)警要了診所附近這一個月內的所有監(jiān)控。
監(jiān)控視頻很快到位,岑廉剛剛打開就感覺自己太陽穴直跳。
邱書強的身影在接近三十天前出現在診所門外,進去的時候沒看出什么異常,出來時有個醫(yī)生打扮的男人和他一起走出來,而這個叫侯建英的男人頭上頂著好幾行犯罪記錄。
基本都和售賣毒品相關。
考慮到他的職業(yè),岑廉很容易就能猜測到他到底售賣了什么東西。
大概率是來歷不怎么干凈的麻醉藥物,出了醫(yī)院就算毒品那種。
侯建英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頭頂微禿,發(fā)型油膩,只看長相倒有些主任醫(yī)師的架勢,就是做出的事情實在是有些不做人。
看到邱書強從小診所出來之后,岑廉順著他出門之后的路線,開始一路追蹤他的行蹤。
算算時間,他應該就是在這一天去見的岳石巖。
相比起岳石巖,邱書強的反偵察意識要強出很多倍,一路上躲躲閃閃,見到攝像頭都在盡可能規(guī)避。
雖然都是無效規(guī)避。
岑廉盯著口罩墨鏡帽子拉滿的邱書強,輕輕打開了新的一份監(jiān)控視頻。
新的視頻中,邱書強躲躲閃閃的溜進一家街邊的粉店。
他進去的時候正好是晚飯時間,這家粉店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如果不是專門盯著,估計沒人會注意到他。
但是這家粉店對于岑廉來說可太眼熟了。
就在這個日期的第二天,岳石巖也在這家粉店出現過!
岑廉微微后仰,渾身輕松地靠在了椅背上。
這下穩(wěn)了,他基本能確定邱書強和岳石巖一前一后出入這家粉店是為什么,很可能就是在交接他從小診所弄來的麻醉藥品!
王遠騰和齊延幾乎是同時注意到岑廉的動作。
“有新線索了?”王遠騰有些好奇。
齊延在岑廉還沒想出應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幽幽道,“你想少了,我猜他甚至連關鍵證據都找到了。”
岑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