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給人家房子變成兇宅還是太不道德了,”他起身擺手,“我去找局里其他人問問,找個沒那么玄學的。”
岑廉望著唐華離開的背影,思考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壓住的他的霉氣。
但這都不重要,他現在心里只剩下對假期的渴望,以及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明天總結大會要上去發言和領獎,發言稿他還沒背。
第二天一早,總結大會如期在禮堂舉辦。
岑廉這次的位置更加靠前,進場的時候還被吳局叫住了。
“說好的補休我說到做到,等過完年回來有幾個案子要交給你們,你們也得給我辦好。”吳局雖然嘴里說著嚴肅的事情,但表情還算輕松,“你們大隊之前申請的輔警名額年后如期給你們,內勤的雜事就交給他們去管。”
“是!”岑廉趕緊應聲。
吳康正看了他兩眼,率先走進禮堂。
岑廉則在思考吳局說得案子的事,雖然對年后可能要迎來的繁重工作多少有點心理準備,但連吳局都很重視專門來和他說一嘴的案子,估計是不好處理。
武丘山就在岑廉旁邊,看他陷入沉思立刻就猜到他在想什么。
“我猜測應該是市局這幾年壓在手里一直沒破獲的重案要案,吳局現在拿出來想在年后交到咱們手里,這是怕咱們明年就不一定還歸市局管了啊。”武丘山對岑廉分析著。
“你是說咱們可能被省廳要過去?”岑廉想了想,覺得也不是不可能,“省廳的編制不好搞,就算要過去,估計也是借調的名義。”
“那是肯定,咱們的編制留在市局這邊挺好的,”武丘山也沒多想真的調去省廳,“省廳那邊又卷事又多,咱們大隊本來就不擅長搞這些,辦辦案子就夠了。”
岑廉點頭,這些事情他也了解,不過那些卷王跟他們不是一個賽道的,也不用太多考慮這些事。
兩人說著就進了禮堂,岑廉和武丘山的位置一前一后并不在一排,于是一直到整個支援大隊上臺領集體一等功的時候才湊齊了人。
早上開始的大會一直持續到下午才算結束,結果散會的時候誰都沒想著在食堂多吃一頓飯,岑廉剛回到局里的宿舍拿好行李,就看到袁晨曦已經打車走了。
那速度,生怕在局里多待一秒就會被新的案子纏上。
“好家伙,真夠快的,”唐華目瞪口呆,“這樣豈不是顯得我下班不夠積極。”
“但是你看房很積極,”岑廉指了指他的手機,“你中介的電話又來了。”
唐華一邊嘆氣一邊接起電話,轉頭就和中介約好了第二天去看房。
“等我找好地方了你得幫我搬家,”唐華掛斷電話,“什么玄學不玄學的,我一個人收拾那么多東西,這腰是真不用要了。”
岑廉連忙答應,并且在心里暗中祈禱幫他搬家的時候可千萬別出什么問題。
“我猜你正在心里祈禱不要出事,”唐華拎著行李,回頭瞥了一眼岑廉,“呵呵,大不了加班唄,反正你也跑不掉。”
岑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