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祭局詢可至。
蕭瀟怎么也沒想到,她沒有發微博講明事實,韓思雅卻倒打一耙,說自己要害她!
而因為沒有找到現場的錄像,無法證明她的話是真是假。
蕭瀟不能自己離開,最后沒辦法,她只好給傅寒聲打去了電話。
只是她沒想到,和傅寒聲-起來的,還有韓思雅!
三人六目相對。
韓思雅先開口,眼中是不加掩飾的譏諷:“蕭瀟姐,你還好吧?
蕭瀟掃了眼她:“真相是什么,你比我清楚。
韓思雅臉上的笑僵了瞬,下一-秒卻是抱緊了傅寒聲的手臂。
她依靠著身旁的人,嬌聲說:”蕭瀟姐在說什么?真相不就是你害我不成反倒害了自己嗎?
蕭瀟看著她和傅寒聲緊貼的姿勢,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
她看向傅寒聲,啞聲問:“你沒什么要和我說的嗎?”
“如果你按著我說的去做,這件事不會發生。
傅寒聲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冽,如一盆冰水澆滅了蕭瀟心里的希冀。
她有些想笑,不是笑別人,而是笑自己。
就在剛剛她還在想著,也許這是韓思雅一個人的作為,傅寒聲并不知情。
“你明知害人的不是我,卻任由別人往我身上潑臟水。
蕭瀟鼻間陣陣發酸,她盡量壓著哽咽平聲問:”傅寒聲,你不覺得你對我太狠心了嗎?
聞言,傅寒聲眼神閃了閃,沒說話。
見他這樣,蕭瀟只覺得好累,原本那些想問的話都沒有了出口的意義。
“我明白了。
扔下這句話,蕭瀟越過他往外走。
傅寒聲看著她瘦消的背影,還有臉上未消退的傷,心頭閃過抹異樣。
他甩脫韓思雅,伸手拽住了蕭瀟:”你要去哪兒?”
蕭瀟腳步-頓,無聲自嘲。
她還能去哪兒,從嫁給傅寒聲之后,她再沒聯系過以前認識的朋友。
“我回去看澤澤。
說著,蕭瀟就要甩脫他手,繼續往前走。
可傅寒聲卻不松手,反倒無視了韓思雅的撒嬌,將人拽上了車。
“正好,我也要回去。
蕭瀟看著身旁面無表情的男人,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也不想再去深想。
她轉頭看向車外,就瞧見韓思雅嫉恨的目光。
蕭瀟什么都沒說,只是收回了目光。
車子啟動,一路無聲。
下車后,蕭瀟就往傅明澤臥室走。
直到看到床上熟睡的小人,她從住院以來-直提著的心終于落到了實地。
而門口,傅寒聲看著跪在床邊的她,微微皺了皺眉:
”蕭瀟。”
男人的聲音在深夜尤為深沉。
蕭瀟回頭看向他,一雙眼黯淡無光。
傅寒聲看著這樣的她,喉間室,竟忘了自己想要說什么。
而蕭瀟望著他那雙和傅明澤一-模一樣的眼,垂下眸看了眼沉睡的孩子,起身走了出去。
夜色深沉,靜默無聲。
臥室內。
蕭瀟望著床頭墻上掛著的結婚照,上面的兩個人笑的情真意切。
可也不過七年!
文時,洗漱間的門打開,傅寒聲帶著一股濕氣走出來。
蕭瀟看向他,張了張唇:”傅寒聲,我們談談離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