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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見我的話臉色大變。
裴母渾身止不住地發(fā)顫,她怒目圓瞪的瞪著我,一手抓住我的頭發(fā),一手甩我一巴掌。
隨著“啪”聲響起后,我臉頰被抽得生疼。
她不解氣似的又狂甩我好幾個巴掌。
“賤人!你怎么敢這樣詛咒我的兒子!”
聽到這話,我心里咯噔一聲,原來她不知情。
我吐出滿嘴血沫,只好從眾人下手。
“都快到中午十二點了,新郎都還沒在現(xiàn)場出現(xiàn),你們就沒覺得哪里不對勁?”
我話音剛落,空氣瞬間凝結(jié),有膽小的女同學(xué)止不住的戰(zhàn)兢。
“裴夫人,我說的都是真的,如——”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一巴掌打斷接下來的話。
“夠了!”
她掐住我的脖頸,惡狠狠的威脅我。
“沒有一個母親,能心平氣和聽完你詛咒自己孩子的話!”
在我即將大腦缺氧時,聽到柳飄飄的嘲笑聲。
“死窮鬼,你不懂我們富人家的做派。我們大家族都是要先擺三天宴席再舉行婚禮的。”
周圍瞬間響起一陣哄笑聲。
笑得差不多了,柳飄飄又挑釁地拍打我臉頰。
“不要以為你窮你就有理,我好心要給你介紹對象,你居然敢這樣詛咒我老公,我看就你這樣惡毒的人,連我們家的公狗都配不上,它上你都會嫌你的心臟?!?/p>
她一腳踹在我膝蓋上,逼迫我跪在地上。
“來,你先跪下來給我們家公狗道個歉。”
因為她的話,全場又爆發(fā)出一陣哄笑,還有好事的人吹響起哄哨。
隨后,她把我的頭砸向地面,用腳踩在我的頭上。
“別忘了,還要給我的老公道歉?!?/p>
額間一片紅腫,我拼命的反抗,梗著脖子字字泣血道:
“柳飄飄我沒有錯!你這樣對我會后悔的!”
她抓住我的頭撞向堅硬的墻角,用其他人聽不到的聲音嘲諷我。
“讀大學(xué)時你就總壓我一頭,我現(xiàn)在好不容易能把你踩在腳底,我后悔?我后悔沒有早點把你壓在身下當(dāng)狗騎?!?/p>
當(dāng)她玩膩了撞頭的游戲,她又不停的逼迫我道歉,我渾身是血的跪在原地,誓死也不低頭。
她卻熟練的從我里面的褲兜掏出一根金針。
“噢!這不是你家的祖?zhèn)鹘疳槅??如果你嘴巴一直這樣硬,你說我用針把你嘴巴縫起來怎么樣?”
鋒利的金針刺向嘴角,我生理性害怕的向后退。
當(dāng)金針穿透嘴角軟肉,我才知道她恨我有多深,在她連扎我三個血洞后,我痛哭流涕的向她屈服。
“我道歉!”
淚眼朦朧的仰視著周圍笑成一團的人。
我按照柳飄飄的要求,抬手甩自己一巴掌,又把頭猛地磕向地板。
“沈挽月是賤人,是賤人錯了。”
每多說一個字嘴角就生疼。
混合著滿嘴鐵銹味,我攥緊手中的拳頭。
柳飄飄舉著手機,錄著我的狼狽模樣,已經(jīng)笑得前仰后合,當(dāng)我打算揮拳反擊時,裴父剛好給她打過來視頻。
我一把搶過她的手機,對著手機那頭的人聲淚俱下。
“裴榮天你快來救我,如果我有什么好歹我讓你兒子給我陪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