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興這才繼續(xù)道:“后來他一場意外,就傷了腿,整個秦家也差點分崩離析。不過還好他及時醒過來,這才鎮(zhèn)壓下去。只是秦家到底還是衰退了不少,他也直接從家主的位置上退了下來。”
簡慈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問道:“他的腿真的是意外?”
周懷興搖了搖頭,“不知道,圈內(nèi)的確流傳了不少陰謀論,但我覺得應該是意外了,畢竟要是能查出來,以五爺?shù)哪芰隙ㄔ缇筒槌鰜砹耍睦镞€會讓對方活著。”
對此,簡慈沒有應和。
畢竟有時候查出來,不代表就要馬上動手。
如果秦時崢真的像周懷興說的那么厲害,那心思必然也是深不可測的。
只怕這里面,他還有什么別的打算。
不過到底是不是也和她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
又聊了兩句后,簡慈就找了個困了的借口直接半躺在了椅背里,閉目養(yǎng)神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聽到周懷興一句:“到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簡慈當下就睜開眼,神色清醒地朝著外面看去。
只見除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周圍光禿禿的一片,什么都沒有。
她推開車門,下了車。
“人呢?”
周懷興指著那一個倉庫門,道:“人就關(guān)在這地下倉庫里。”
簡慈眉眼微沉,“你私自關(guān)押?”
周懷興踩了踩腳下的地皮,道:“不,這下面是一個特殊監(jiān)押室,專門針對一些特殊犯人。”
說著,就率先朝著倉庫門走去。
簡慈看了一眼腳下的地,這才跟了上去。
經(jīng)過幾個長長的樓梯,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地下倉庫。
一扇鐵門將整個倉庫死死封鎖住。
周懷興用指紋將鐵門打開,剛走一段路,就看到一名守衛(wèi)正站在那里。
“周局。”
周懷興點了點頭,“把門打開。”
那名守衛(wèi)正要點頭,卻看到了他身后的人,立刻神情嚴肅了下來,“這位是誰?”
“同事。”周懷興說完,就遞了一個通行單過去,然后問:“那人開口了沒?”
那守衛(wèi)一看那通行單,這才緩下了神情,道:“嘴硬著呢,一問三不知,怎么都撬不開。”
周懷興皺著眉,“沒用點特殊方法?”
守衛(wèi)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用是用了,但不能太明顯啊,否則就成刑訊了。”
周懷興點了下頭,吩咐道:“開門吧,今天我來親自審訊。”
那名守衛(wèi)一聽,馬上開了門,把他們兩個人給放了進去。
陰暗潮濕的地牢里沒有一點光線。
逼仄的異味讓人胃里泛著惡心。
一路上只聽到他們兩個人“踏——踏——踏”地腳步聲。
大概繞了幾個圈后,周懷興停在了其中一個房間門口。
他指了指,道:“這間就是俞老三的房間,你最好能夠快點。”
簡慈點頭,“知道。”
隨后就拉開了鐵門上的鎖,徑直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