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在葉慕這邊的理事會成員則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并且大聲呵斥道:“陸宗巖,沒想到你竟然帶一個故意隱匿身份的人來醫(yī)學會,你想干什么!”
其余人回過神后,也紛紛附和了起來。
“陸宗巖,你這是居心不良,企圖危害醫(yī)學會!”
“是啊,陸宗巖,你這是什么意思!想造反嗎!”
“報警,必須報警!”
聽著他們那些人不知死活的叫囂聲,陸宗巖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到底是我想造反,還是你們想造反?”
這兩年他早就忍夠了。
明知道葉慕這種垃圾搞小動作陷害自家?guī)煾福缓蟪洚斄藘赡甑拇砝硎麻L。
而應該是真正理事長的簡慈卻因為構陷,最后不得不待在z國的云城養(yǎng)病。
他卻因為能力不行,無法為自己師父伸張正義。
以至于這兩年他每次來醫(yī)學會的時候,看著葉慕那小人得志的樣子,心中別提多憋屈了。
“你說什么啊!”這時,那位理事會成員聽到他這話后,頓時怒呵了一聲。
陸宗巖堅定地站在簡慈身旁,道:“我說什么你們在場所有人都清楚!”
那名理事會成員憤怒道:“我們不清楚!陸宗巖,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
但這話陸宗巖根本不想聽。
對他來說,簡慈既然已經撕下假面,那就是打算和醫(yī)學會正面交鋒了。
那他自然是要站自家?guī)煾高@一隊的。
更何況,還有秦五爺和霍總在旁邊,他怕個屁。
眼下他手里的牌可比葉慕多多了。
因此他毫不猶豫地道:“你們不清楚,只能說明你們心虛。”
理事會的人聽他竟然敢這樣以下犯上,正要怒氣沖沖地質問。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卻聽到葉慕一聲不達眼底的冷笑,“我們虛什么,燒醫(yī)學會實驗室的又不是我,逃獄的也不是我,甚至害死人的,更不是我。”
那意味深長的神色讓眾人下意識看向了站在那里的簡慈。
什么玩意兒?
燒醫(yī)學會實驗室?
還逃獄,害死人?
嘶——
這女的太瘋了吧!
簡直是把法律當成擺設啊!
就這,還敢跑過來叫囂?
簡直就是在自己作死!
陸宗巖看著周圍人那不善的眼神,心里頓時替簡慈委屈不已,指著葉慕的鼻子,就憤怒道:“這一切明明都是你的陰謀!”
然而,葉慕卻微微一笑,“有證據(jù)嗎?”
陸宗巖臉色微僵。
一旁的鄭修然不甘地道:“要什么證據(jù),理事會誰不知道你干的那點破事!”
葉慕看鄭修然是仗著人回來了,真反了,于是神色微沉地提醒,“說話可是要講證據(jù)的,鄭教授,我勸你最好看清現(xiàn)實,不要在這個時候糊涂。”
鄭修然這個時候看到理事會那些人都紛紛走到了葉慕的身邊。
而他師父這邊,只有幾個人。
和葉慕那邊做對比,看上去別提多單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