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人這三天就沒下過樓。
一日三餐都是衛北送到門口。
直到第四天的早上秦時崢要坐飛機離開,兩個人這才收拾好,下了樓。
只是簡慈那脖子上的吻痕鮮艷而又明顯,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
衛北作為手下,不敢隨意亂瞟自己未來的當家主母,只能眼光鼻鼻觀心地站在那里。
簡慈看到后,就忍不住瞥了一眼身旁的人。
這狗男人也不知道發什么瘋,昨晚上突然對著她的脖頸啃了一口。
眼下國已經是七八月的天,正是炎炎夏季,穿得都是短袖,這吻痕根本遮也遮不住。
這人根本就是想讓她丟人。
以至于到達機場后,簡慈對他也沒有什么好臉色。
秦時崢知道她鬧脾氣,就將人半摟著,笑著道:“我很快就回來的。”
簡慈一只手撐著他的胸口,和他拉開了一點點的距離,不冷不熱道:“你不回來也沒事。”
秦時崢只當沒感覺到,依舊將人抱著,“那不行,我好不容易求來的媳婦兒,可不能跑了。”
看他這么耍無賴,簡慈終于有些繃不住了,當即一拳輕砸在了他的肩上,“你是不是有病,你這樣讓我怎么辦。”
小姑娘炸毛的樣子惹得秦時崢眼底盛滿了笑意,“放心,那些人拿著我的錢,不會亂說話的。”
“那也沒必要弄成這樣啊!”簡慈皺著眉道。
可秦時崢卻眉尾一揚,“有必要。”
簡慈:“???”
還沒等她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到秦時崢饒有深意地再次道:“非常有必要。”
簡慈有些聽不懂他這話。
不過秦時崢并沒有打算解釋,而是叮囑了她幾句好好吃飯休息后,就進了登機口。
簡慈就這樣一臉懵逼地回了醫院。
直到在會議室看見了許久沒見的霍森后,她這才慢慢反應過來秦時崢這話,以及他這么做的原因。
只見原本雙腿搭在茶幾上,吊兒郎當的霍森在看到簡慈脖子的那一瞬間,原本還掛著笑的神色立刻沉了下來。
“他這是臨走向我炫耀?”他咬著后槽牙,露出一個森然地笑。
簡慈只當沒聽見,自顧自地走了進來,道:“你怎么來了?”
霍森冷哼了一聲,“我聽說你被他關起來了,這不是打算來救你了么。”
簡慈坐在他對面,然后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問:“你出來這么久,東部那邊沒問題?”
霍森嘴欠地道:“你以為我是你啊,連個醫學會都搞不定。”
簡慈被他的話刺得有些煩了,茶杯直接放在了桌上,“你到底來干什么?”
霍森不敢再鬧了,只能哼哼唧唧地道:“我來討要費用啊。”
“什么費用?”簡慈一臉莫名。
霍森當下坐直了身體,道:“我幫你鞍前馬后的做事,難道你不打算給錢?”
簡慈才不相信他會缺錢,只是他既然開了這個口,自己只能問道:“你要多少?”
霍森毫不猶豫地胯下海口,“我的出場費最起碼千億級別。”
簡慈輕呵了一聲,果然起身,直接進了實驗室,并且關上了門。
霍森被她這一系列的操作弄得有些反應不過來。
幾秒后才懂,簡慈這是不把他當回事的意思。
這讓他別提多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