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國姓為"沈知楠倏地睜大眼,卻被他捏住鼻尖。
"皇兄的府邸也是一樣。"蕭珩眼里漾起罕見的頑劣,"父皇只是懶得想名字。"
"噗——"沈知楠笑倒在引枕上,發間珠釵滑落半截。誰能想到威震諸國的帝王,給兒子們題匾時竟這般敷衍。
蕭珩忽然傾身逼近,高挺的鼻梁幾乎貼上沈知楠的:"楠兒冷嗎?"溫熱掌心已順勢探入她后腰,"為夫帶你去溫泉池子泡一會?"
沈知楠被他眸中暗火燙得一顫,雙手抵住他胸膛:"不冷,我還沒去看大哥"話音未落,指尖突然被他含入口中。蕭珩犬齒輕輕磨過她指節,舌尖卷著敏感處一吮——
"嗯!"她腰肢瞬間軟了半邊。
"大哥自有管家照料。"蕭珩趁機將人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凈室。氤氳水汽從雕花屏風后漫出,隱約可見青玉砌成的溫泉池。
沈知楠揪著他前襟掙扎:"哪有剛來就"
"楠兒答應過的。"蕭珩咬開她頸間系帶,委屈得像討債的,"北境補償。"
錦緞撕裂聲驟然響起。沈知楠看著漫天飛舞的衣料碎片,瞪圓了杏眼:"我的衣裙!"
"賠你。"蕭珩踏進溫泉時,輕聲安撫著:"十柜子江南云錦。"
沈知楠還想抗議,卻被他托著后頸沉入水中。蒸騰熱氣里,他指尖劃過她鎖骨處晃動的昆侖玉:"先驗驗這池子暖不暖和。"
沈知楠初來北境第一日,是在凈室度過的,這次讓某王盡興了,苦了她最后連叫都叫不出了,直接昏睡在他懷里,昏睡前聽到最后一句竟是:“楠兒體力還是太差了。”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再醒來時,已是深夜。
沈知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被裹在柔軟的錦被里,蕭珩正靠在床頭,見她醒了,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醒了?”
沈知楠啞著嗓子“嗯”了一聲,渾身酸軟得連手指都不想動。
蕭珩低笑,指尖撥開她的發絲:“餓不餓?”
沈知楠搖頭,她現在只想睡覺。
蕭珩卻忽然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那再來一次?”
沈知楠嚇得一個激靈,猛地扯過被子蒙住頭,聲音悶悶地傳出來:“蕭珩!你你適可而止!”
蕭珩低低笑著,連人帶被摟進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睡吧,不鬧你了。”
清晨,沈知楠緩緩睜開眼,只覺得總算活過來了,房門便被輕輕推開——
蕭珩端著早膳走進來,一襲墨色衣袍,襯得人豐神俊朗,絲毫看不出昨夜的荒唐。可沈知楠一見他,立刻縮到床榻最里側,拽緊錦被警惕道:"你別過來!"
蕭珩眼中笑意更甚,卻聽話地停在原地。他走到衣柜前,取出一套青白色的衣裙,輕輕放在床尾:"好,為夫不過去。"說著,還配合地后退兩步,"楠兒穿好衣裳,我帶你去城里逛逛。"
沈知楠狐疑地瞅著他,杏眸里寫滿了不信任:"你會這么好心?"
蕭珩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為夫的信譽在楠兒眼里就這般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