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的瞬間,鹿蒼曜將喻一晴甩開。
喻一晴差點沒站穩,還好有宮女扶著。
鹿念也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喻一晴是宰相之女,太后與宰相是堂兄妹,這也是為什么后宮中只有喻一晴一個妃子。
鹿蒼曜不愿納妃,若非太后極力要求,后宮里連喻一晴都不會有。
因此平日里鹿蒼曜鮮少會對喻一晴動怒,如此大的火氣還是第一次。
喻一晴也被嚇住了。
她知道鹿蒼曜一向寵鹿念,沒想到會這么寵著她。
喻一晴從未見鹿蒼曜這么生氣過,哭也不敢哭出聲。
鹿蒼曜深呼吸,壓下心中那股翻涌著的火氣,很快便恢復如常。
鹿念猜不透他的心思,她也不想再猜,只得體有禮道:“皇兄若無事就請回吧。”
鹿蒼曜沒說話,只看著她,良久之后才漠聲開口:“你說拓跋寒被打了,那就帶出來讓朕瞧瞧,傷到哪了?”
鹿念回看著他,他是認真的,如果鹿念不把拓跋寒帶出來讓他看看,他怕是不會走。
鹿念皮笑肉不笑,“既然皇兄想看,那臣妹這就帶出來,不過皇兄最好看住喻貴妃的嘴,免得再挨一巴掌。”
喻一晴聞言下意識摸了摸臉,被鹿念打過的地方生疼。
她只能兇狠地瞪鹿念,完全不敢出聲。
鹿念回屋。
就見拓跋寒乖順地跪在地上。
衣衫不整,發絲垂落在胸襟,任人蹂躪的樣子極致誘人。
就連他看她的眼神都透著一絲迷離情愫,仿佛勾引她。
鹿念咽了咽口水,眼睛瞟向別處。
她撿起地上的腰帶扔給拓跋寒,“把衣服穿好跟本宮出來。”
拓跋寒看著手中腰帶一時失神。
不再繼續了嗎?
“賤奴不討厭。”拓跋寒輕輕地說了一句。
房間內很安靜。
他說什么鹿念聽得一清二楚。
這句話顯然是在回應她出門之前說的。
不討厭?
他怎么能不討厭呢?
不行。
他不討厭她強吻他,這劇情不就亂套了。
鹿念只當沒聽清,“什么討不討厭的,趕緊穿好。”
拓跋寒抿著唇,眼神的中滿是低落。
無盡后悔剛才為什么沒有在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時候低頭。
拓跋寒將腰帶系好,衣襟捋正之后,好似想到什么。
主人,是要帶他去見狗皇帝嗎。
拓跋寒又將衣襟往下扯了扯。
隨后,他又在鎖骨與肩頸處之間用指腹輕輕搓了兩下,很快就見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