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寒神色低落,“好。”
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將身子往里挪了挪,半晌又好似想起什么,抬頭問道:“主人想睡里面還是外面?”
不等鹿念回話,拓跋寒又忽然把身子往外挪。
“還是賤奴睡在外面,這樣主人也不會掉下去,就算掉了也不怕,賤奴會接著主人。”
說完,拓跋寒下了床,給她讓出地方,好方便她睡到里面。
鹿念:“”
還挺貼心。
“你不疼了嗎?”鹿念坐到床邊關心詢問他身體。
只要不是當場致死的毒,拓跋寒的身體都會消解很快,痛感也會逐漸減輕,再加上他喝了太醫院給開的止痛湯藥,他現在除了身體虛一點,沒什么痛感。
“還有一點疼,只是賤奴想像以前那樣伺候主人,主人舒服賤奴就不疼了。”
這話說的。
真會討人歡心。
鹿念發現自打親他一次后,他對她越來越不一樣了。
拓跋寒還為她脫鞋脫襪。
鹿念的小腳碰到拓跋寒掌心時,熾熱的溫度燙得她臉頰更紅。
她縮回腳,躺到最里面,“趕緊睡吧。”
鹿念背對著拓跋寒,不敢看他。
不然他這副柔柔弱弱任人蹂躪的樣子,讓人看了實在想欺負一下。
亂她道心。
“主人還未更衣,要不要賤奴幫您?”
鹿念:“”
他怎么還這么有精力。
“你剛才不是說還有一點疼,那就趕快休息吧。”
拓跋寒這會兒倒是改口了,“太醫開的藥還挺管用,賤奴現在已經不怎么疼了,還有力氣伺候主人,主人想對賤奴做什么都可以。”
鹿念見他一副“邀請”自己的模樣,心癢難耐。
這是赤裸裸的勾引!
鹿念注意到他的衣襟,不知何時敞開些許,露出的肌肉線條非常明顯,兩側胸肌也比以前鼓了許多。
她記得,他是粉色的,由于他皮膚白,襯得那兩處凸起更粉。
拓跋寒一臉期待地看她,似乎真的很希望她對他做什么“壞事”。
鹿念輕咳兩聲,漂亮的大眼睛瞪了他一眼,“睡覺!”
拓跋寒眼角垂下,語氣也是有氣無力,希望落空,“知道了主人。”
良久之后。
鹿念大腦活躍地完全睡不著。
就算拓跋寒都像以前一樣躺在她身邊了她也睡不著。
莫非是拓跋寒對她使用的“香”不管用了?
鹿念并不知道拓跋寒是如何對她使用“香”的,她只知道原劇情是這么寫的,他會用“香”于無形。
不然她不可能每天一到固定時辰就會想要睡覺,還是深度睡眠,一覺到天明。
鹿念思索著,也許,這個香給她下完之后還需要一定的適應期?
想不通,她也懶得細想。
按照她的設定,拓跋寒給她用“香”這件事,她是一直不知道的。
鹿念沒過多懷疑,她翻過身,眨著眼睛看向安然躺在自己身邊的拓跋寒。
他身體直挺挺地平躺,雙手交叉放在肚子上,眼睛閉著,睫毛長而微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