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雨柱這邊能給找到個工作,他至少也能省下一份謝禮不是?
“誒呦,感謝三大爺,您可真看得起我。”
何雨柱笑著說道:“這么著吧,我先給您問問,天給您答復,您看怎么樣?”
“成,那我就等著聽信兒了。”
三大爺說著話,放下手里的搪瓷缸子,站起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滿臉肉疼的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干扁扁的信封遞給何雨柱:
“柱子,這這錢不多,你先”
何雨柱瞅了那信封一眼,里面最多不超過二十塊錢,再看看三大爺那滿臉肉疼的表情,當即笑著推回去:
“嘿,三大爺您當我什么人吶,都是一個院兒里的,趕明兒有結果了,您再給人拿錢也不遲?!?/p>
何雨柱這句話是在告訴三大爺:我這份謝禮你不用給,只給辦事的人就成。
一來,他知道以三大爺那摳摳搜搜的性格,就算真給自己謝禮,也不值幾個子兒。
二來,要是閻解成的工作真成了,三大爺可就欠自己一個大人情,以后但凡是院子里的事情,只要不涉及到他們家的了利益,他肯定站自己這邊。
三大爺這個人有個好處就是:他算計別人,也算計自己。
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能伸手,不該伸手的絕對不會伸手,算是滿院子禽獸中,唯一像人的。
何雨柱覺得,如果三大爺能像一大爺或者二大爺一樣,一個月賺個大幾十塊錢,那他將是院子里為數(shù)不多的好人。
老話說的那句:窮長奸計,富長良心,至少適用于三大爺。
至于說因為給閻解成找工作這事兒欠別人人情,何雨柱一點兒也不擔心。
徐剛和梁佑安三天兩頭的去他家蹭飯,心里邊兒正巴不得自己能有事兒找上他們呢。
畢竟,交情這東西,你來我往的才能長久不是?
“哎,哎,這好,這好?!?/p>
三大爺見狀,趕緊兒把信封揣兜里,就仿佛多在外面呆一刻鐘,那錢就會自燃了一樣。
送走了三大爺,何雨柱開始琢磨閻解成這事情。
原著里,閻解成和于麗結婚,找了個工做賺的不多,一直和三大爺生活在一塊兒。
后來,兩人合伙開了飯店,最后也不愿意給三大爺、三大媽養(yǎng)老。
現(xiàn)在,閻解成還沒找工作,這工作他還真要給好好找找。
晚上去了一趟李副廠長家,直到十點多才回家,往常這時候四合院大門早已經(jīng)落鎖。
不過,今天晚上,何雨柱輕輕一推門就開了,閻解成正站在門后面。
“呦,解成,辛苦你了。”
“柱子哥,這不是我爸見你天擦黑的時候出門兒了,就讓我在這兒給你守著門。”
閻解成解釋了一句,關上四合院的大門,落了鎖。
“替我謝謝三大爺。”
何雨柱說著話,從兜里掏出一盒大前門,里面還有五六根,他自己抽了一根,本想著給閻解成散一根,但最后還是把盒子塞到閻解成手里:
“嘿嘿,會抽不?”
“會,會,會抽,謝謝柱子哥,謝謝柱子哥。”
閻解成抓著手里的大前門盒子,激動的臉都紅了。
他雖然是快要結婚的人,但平日里被自己爸媽管的死死的,經(jīng)常是兜兒比臉都白,哪兒來的錢買煙?
更別說一盒大前門可是4毛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