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何雨柱說話的語氣也冷了幾分:
“秦姐,我就這么一說。
您要是覺著有道理,就聽一耳朵。
要是覺著沒道理,就當我說胡話了”
“柱子,秦姐知道你是為了秦姐好,可是可是”
秦淮茹又開始淚眼朦朧,抬頭看向何雨柱。
嘴巴一張一合,紅潤的如同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
“可是,你又想找個年輕能賺錢的,還不想給他生孩子是不?
”
何雨柱瞇起眼睛猛的逼近,由上而下俯視著秦淮茹。
兩張臉,幾乎要貼在一起了。
秦淮茹能清晰的感覺到,何雨柱呼吸時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臉上。
可是,她心底非但沒有生出絲毫歡喜之意,
反而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渾身都開始打顫。
何雨柱面色冰冷,右手順勢捏住秦淮茹的下巴。
大拇指輕輕按住秦淮茹嬌艷欲滴的嘴唇,緩緩摩挲著。
指腹傳來的柔軟濕潤的觸感,讓何雨柱身上的冷意少了那么一絲:
“秦姐,你和你婆婆心里邊兒盤算什么我很清楚。
但是我心里邊兒盤算什么,你們不清楚。
我今兒索性把話給你挑明了:
你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自己什么條件自己心里清楚。
我何雨柱,清清白白的一個黃花小伙兒。
還準備娶個大姑娘生孩子,給我老何家傳宗接代呢。
你趁早,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而秦淮茹,已經從最初的恐懼中掙脫出來感。
受著來自何雨柱那種,居高臨下的強悍壓迫感。
腦子里“嗡嗡嗡”的響個不停。
一顆心“砰砰砰”的,幾乎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臉頰更是紅的能滴出血來。
這種濃烈、炙熱的,帶著濃濃侵略性的男性氣息,
她從未,在其他男人身上感受到。
就連死了的賈東旭,都沒有給過她這種感覺。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秦淮茹忍不住在心底呢喃一句,兩片溫潤的嘴唇忍不住動了動。
但是,她畢竟不是二八年華的單純的少女,很快就回過神來:
“柱子,秦姐沒有要害你,拖累你的意思。
秦姐就是想著,想著你家里邊兒都是一個人。
每天下班拿著兩個飯盒也吃不完”
要是換作平常,秦淮茹肯定不會說出這么“赤裸裸”的話。
只不過現在她的腦子里邊兒一團漿糊。
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何雨柱聽了這話,起身去了臥室的五斗柜。
做了個拿東西的假動作,從空間里取出一個布兜子,丟到秦淮茹面前:
“這兒有五斤棒子面,就當是我何雨柱最后一次幫助你。
這些心里話,你以后還是找別人說吧。”
何雨柱把布兜子丟在秦淮茹面前,來到屋門前做了個“請”的手勢。
這話就說的很明白了:
這五斤棒子面,就是給你今天的“酬勞”。
咱倆就是棒子面換饅頭的交易,沒別的情分。
而且,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秦淮茹一聽何雨柱這話,整個人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冷水。
通紅是臉頰,也開始變得煞白:
“柱子,在你眼里,秦姐就是這樣的人嗎?”
她深吸一口氣。
看著自己眼前這五斤棒子面,只感覺一顆心疼的像是鈍刀子在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