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說散會的李副廠長聽了這話,余光掃了一眼老神在在的何雨柱,當即說道:
“行,同志,你上臺來說。”
閻解成也不扭捏,當即快步跑上臺。
先是朝各位領(lǐng)導鞠躬問好,這才進入主題:
“秦淮茹同志的愛人,是原三車間的賈東旭同志。
東旭哥因公去世之后,我們院兒的三位大爺,
一大爺是八級鉗工易忠海同志,二大爺是七級鉗工劉海中同志。
覺著秦淮茹同志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上頭還有婆婆,著實不容易。
就號召院兒里鄰居幫助秦淮茹同志。
過去的一年里,何雨柱同志把每天帶回家的飯菜,都送到秦淮茹同志家里。
我們院兒里邊兒大伙兒,見著秦淮茹同志家的事兒,也都是能幫就幫。
別的不說,院兒里邊兒不少人,都給秦淮茹同志借過錢,她到現(xiàn)在也都沒還。
不過,最近,何雨柱同志結(jié)婚了,家里邊兒有媳婦管著了。”
閻解成說到這兒,臺下眾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可不是么,有了媳婦管著,就不能胡來了。
“我想說的是,秦淮茹同志,明明知道那飯菜是何雨柱偷盜的公家財產(chǎn),
她還一頓不落的吃了。
這,算不算是算不算是犯了錯誤?”
閻解成想了半天,總覺著“銷贓”這倆兒字用在這兒不合適。
“算,怎么不算?”
“傻柱兒得虧拿的是點兒剩飯剩菜。
這要拿的是半扇豬肉,這可就是銷贓渠道了啊!”
“嘿,這話兒說的不錯,我們院兒住的有機修廠兒的,
他們那大廚就是買了人家偷來的半扇豬肉,被派出所的抓了。
最后送到北大荒開荒去了。”
臺下一眾工人頓時就炸了鍋,一道道目光投向臺上的秦淮茹。
秦淮茹感覺渾身上下就像有刀子扎。
一刀一刀,雖然不見血,也不致命,但那是真叫一個疼啊!
要說這會兒最高興的,非小胖莫屬。
畢竟這會兒大伙兒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秦淮茹身上了。
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
“這位閻,閻同志,你說的可是實話?”
李副廠長也樂了,今兒這出熱鬧瞧的,他也來了點兒興致。
“我們家雖然住前院兒,但整個大院兒誰不知道這個事兒?
不信,可以問問我們院兒的二大爺,也就是劉海中同志!”
閻解成這貨在軋鋼廠混了一個星期,也是長進了不少。
一開口就提了二大爺。
他知道,二大爺想當官、想露臉想瘋了。
這會兒有這么個好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果不其然,海綿寶寶二大爺挺著個大肚子,雄赳赳氣昂昂的上了臺。
照例先同各位領(lǐng)導問好,然后又簡單介紹了自己的身份。
最后證明了閻解成這話的真實性兒。
李副廠長對于他們兩人的這種行為,給與高度的肯定和表揚。
甚至,獎勵都比秦淮茹他們?nèi)硕嗔宋鍓K。
這會兒,就見保衛(wèi)科兩個保衛(wèi),攙扶著一老太太朝這邊兒走來。
何雨柱定睛一瞧,不禁滿臉錯愕。
來人竟然是聾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