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野和虞清嵐接到千玨的傳信,他們立即趕了過去,卻只看見千玨和林月兒。
林月兒似乎受了傷,正向千玨表示感謝,千玨卻很不耐煩,剛才魔物逃走時,扔出的法寶,害的他錯失了抓住魔物最好的時機。
后來又被林月兒纏著,就這么一會的功夫,魔物就逃的沒有影子了。
千玨看到席野和虞清嵐,立即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就差一點點,我就能活抓那兩個魔物了,可惜最后酒館老板娘逆行魔功,燃燒魔魂,自爆魔丹。”
這是夠狠的,即使千玨,都有些佩服了,一般人可沒有這份魄力,還是為了救同伴。
林月兒低著頭,捂著受傷的胳膊,哭著道歉:“對不起,都是我拖累了千玨長老,否則他一定能抓到那倆個魔物。”
“也不能這么說。”
千玨悻悻的打斷林月兒的話,他扯了扯胡子,即使以前他很討厭林月兒,但她哭的這么可憐,他也有些于心不忍的替她開脫了一句:“你也是被他們鉗制逼迫的。”
虞清嵐看了一眼林月兒,她剛要揭穿對方的偽裝,墨臨淵出現在林月兒的身邊。
墨臨淵是接到林月兒的傳信趕來的,他看到她被玉凈宗的人圍著,哭的凄慘又可憐,急忙護著她。
他心疼的問她:“月兒,出什么事了?可是有人欺負你?”
墨臨淵這問的也太明顯了,虞清嵐翻了個白眼,墨臨淵就差明說是他們三個玉凈宗的欺負林月兒了。
席野沒理會林月兒,此時也沒理會墨臨淵,他看向黑曜逃走的方向,感受著空氣中還沒散盡的魔氣,默默的推演。
千玨氣的調腳,指著自己的鼻子,反詰質問墨臨淵。
“墨宗主是什么意思?是在懷疑我們玉凈宗三個人以多欺少嗎?剛剛要不是本長老來的及時,你徒弟就被魔族吃的渣都不剩了,哪兒還有你現在問東問西的機會,林月兒,你說,是不是這樣?”
林月兒哭的更加的凄慘,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又無法訴說,只能不斷的點頭,仿佛根本不敢反駁千玨的任何一句話。
這架勢,無聲勝有聲。
千玨氣的臉色更不好了,扯著脖子嚷嚷著。
“你不要總是哭,你把事情說明白了,林月兒,你為什么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到這里,還和那兩個魔物交談甚歡,你求我救你,你說你是被魔物脅迫的,那現在沒有魔物威脅你,你解釋清楚。”
現在千玨都有些后悔救林月兒了,這簡直是要把屎盆子扣他頭上。
墨臨淵冷笑了一聲:“明明是你們玉凈宗故意造謠,污蔑我們玄霄宗的名聲在前,現在還攀扯為難玄霄宗弟子,真當玄霄宗是好欺負的嗎?”
千玨氣的不行,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詞發泄氣憤。
虞清嵐冷聲諷刺墨臨淵,懟了回去。
“墨宗主紅口白牙一張,憑什么說我們玉凈宗造謠污蔑你們玄霄宗。”
“玉凈宗向來光明正大,對玄霄宗不滿,大可以一拍兩散離開,根本不屑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倒是墨宗主,你查清楚事情的經過了嗎?誰告訴你的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