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路程,虞清嵐都變得沉默,也沒有跟在席野的身邊,甚至是和他拉開距離,全程冷漠。
席野試了幾次,靠近虞清嵐,想要和她如之前一般的親昵,但都被虞清嵐不著痕跡的避開,他眸光深沉的看著墨臨淵趁虛而入,靠近虞清嵐。
吃的,喝的,用的,墨臨淵甚至是還用各種法寶和新奇的玩意討好她。
席野沒有著急,他仔細(xì)的回想了一遍,最后確定是之前墨臨淵挑撥離間的話,讓虞清嵐有了心結(jié),他隱約感覺到了不對勁。
墨臨淵不斷試探虞清嵐的底線,在席野看過來的時(shí)候,他就會(huì)找一個(gè)刁鉆的角度,讓席野以為他和虞清嵐靠在一起的姿勢很曖昧。
甚至在席野克制隱忍的時(shí)候,墨臨淵特意壓低聲音挑釁他:“剛才嵐兒投懷送抱我才發(fā)現(xiàn),她的腰真的很柔軟,難怪席閣主很疼愛徒弟。”
“無恥。”
席野再也忍不住,將純粹的靈氣匯聚到拳頭上,一拳頭打在墨臨淵的臉上,純粹用男人的力量,拳打腳踢,揍了墨臨淵一頓。
隨著席野的動(dòng)作,存粹的靈氣如氣浪一般沖擊進(jìn)墨臨淵的身體里。
虞清嵐聽到墨臨淵的慘叫,她立即沖過來阻止席野單方面的毆打:“師尊,不要再打了,這不是內(nèi)訌的時(shí)候。”
“你向著他?護(hù)著他?”
席野的拳頭高高舉起,停在虞清嵐白皙的小臉前,他的眼睫毛顫栗的厲害,深邃的眸子里仿佛蓄滿了風(fēng)暴,卻在看見她站在墨臨淵身前的那一刻,化為了無盡的悲痛。
他的拳頭握的咯吱響,卻沒有在逼近一寸。
虞清嵐側(cè)頭避開席野受傷的眼神,她心里默默提醒自己,她不是他的女主,注定是不能和他走近,否則受傷的一定是她。
已經(jīng)在玄霄宗被抽筋剝骨一次的虞清嵐,不想重蹈覆轍,牙齒咬著唇角,一言不發(fā)的和席野對峙。
其他人紛紛看過來,各種揣摩和好奇的眼神,在他們?nèi)齻€(gè)人之間來回轉(zhuǎn)。
秦明川嘖了一聲,他其實(shí)一直有注意墨臨淵,這一次,他選擇站隊(duì)席野,要為席野解釋一番。
“小師尊,其實(shí)席閣主”
席野打斷了秦明川的話:“是我唐突了。”
他收回拳頭,也將沖到嗓子眼的血腥味咽下去,他看著虞清嵐,慢慢后退一步,兩步,三步
秦明川越看越生氣,他直接代替席野,對著墨臨淵開懟:“墨宗主,這鋤頭揮的好,原來玄霄宗最厲害的不是斬妖除魔,是挖別人的墻角。”
“大皇子!”
墨臨淵想為自己辯解,但秦明川沒給他機(jī)會(huì),轉(zhuǎn)身就走,還把虞清嵐也拉走了。
“小師尊,我有點(diǎn)事要和你商量。”
秦明川決定撮合席野和小師尊,絕對不能讓墨臨淵得逞了。
原地只剩下席野一個(gè)人,他猛然一個(gè)醒神過來,看著周圍,他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事兒,對他很重要的事。
半盞茶后,秦明川找到了正在畫輿圖的席野:“席閣主,小師尊在前面杏林里等你,說有急事和你說。”
席野抬頭看了一眼秦明川,將手里畫了一半的圖收起,起身去了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