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您怎么在這,不是我怎么在這,我不是去找趙唔。”
何洋一下泄了密,再想閉嘴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小廝也醒了,蜷縮著腿痛苦的哀嚎,他的腳筋被趙鳳給挑斷了,以后恐怕會成為瘸子。
“我有沒有說過你不要招惹趙家兄妹,他們是我的至交,你好像沒聽懂,看來我要給你個教訓了。”
易江拿著匕首慢慢走上前,手起刀落,小廝的耳朵被片了下來。
“唔!”
凄厲的嚎叫傳遍整個院子。
不過不用擔心,這個院子偏僻沒什么人,聽見也不要緊。
何洋嚇得抖稱篩糠,牙齒都打顫。
“李公子,饒命饒命啊,我不敢了”
何洋抱著頭跪在地上一個勁磕頭求饒,鼻涕眼淚糊了滿臉,這回是真害怕了。
李瑜輕笑一聲,神情冰冷陰寒,聲音更是冷的像冬天的河水,“你說我要是廢了你,會怎樣呢,我雖然是個庶子,不過我爹子嗣稀薄,成年的兒子只有我一個,想來不至于殺了我,左不過是打一頓而已,那你呢。”
“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沒找到她。”
何洋受了不輕的毒素,他不記得怎么被捆的了,忘得一干二凈,又被李瑜一嚇唬,腦子更糊涂了。
現(xiàn)在渾身都虛軟提不起勁來,想跑都不成。
小廝還在地上翻滾哀嚎。
“爺,救我。”
小廝哀嚎著求救。
“可我不敢相信你,這樣吧你倆有一個人要把舌頭留下,我看在你爹的面子上且放你這一回,下回你爹的面子也不好使了。
我聽說你爹要升官了,你好像做了不少壞事,要是讓御史知道了會如何?”
何洋嚇得渾身都在發(fā)抖,要讓老爹知道自己死定了。
“不要求你饒了我吧,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
何洋一個勁磕頭,空氣中傳來一股尿騷味,嚇得尿褲子了。
“選一個吧,要么是他要么是你。”
李瑜像一個惡魔,面帶微笑伏下身在他耳邊呢喃誘惑。
何洋顫抖著身體,想都不想用手指著小廝,“我不要變啞巴,選選他。”
小廝瞬間渾身冰涼,這就是自己忠心伺候的主子啊。
易江從兜里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藥,這事啞藥,專門讓人閉嘴的藥。
小廝也跪在地上求饒,“求您了,求您了。”
“你主子不護著你,我們也沒法子呀,要怪就怪你跟錯了主子吧。”
易江強行卸了他的下巴,把藥送進肚,匕首在舌頭下面輕輕一挑,舌頭下面的筋被挑斷了,想恢復說話是不可能的,但不會死人。
這樣的人留著,讓他怨恨何洋不好么。
壞人就該受到懲罰,同樣是苦出身,卻為了一己之私壞人姑娘清白,便宜你這個雜碎了!
“唔!”
小廝痛的痛哭流涕滿地打滾,此時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易江你把他倆送回去給知府,告知他們的所作所為,警告知府,再有下次他就只能再生一個兒子了。拿我爹的令牌去。”
李瑜有一塊令牌,是他爹早年當皇子時先帝爺賞賜的,后來做了王爺就沒在用過,大家都知道這事,卻不知道給了兒子。
李瑜自己也猜測可能這塊令牌就是惹來殺身之禍的主要原因。
這塊令牌不是虎符,但猶如齊王親臨,調(diào)動一個小隊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