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一直在邊關釀酒,本來齊王說給他捐個官位,但趙毅拒絕了,他性格是個純粹的人,不喜歡當官就喜歡釀酒,他釀的酒就比別人做的好喝,很多師父來了一樣的工序和手藝都不如他的酒好喝。
王樂也是個樂天派不稀罕官太太的位置,整日樂呵呵的,和趙毅真是絕配。
齊王欣賞他的為人和手藝,反倒很看重他,尤其是他現在釀造的葡萄酒也一次比一次好,對于釀酒造詣的天賦真是沒人比得上。
趙毅身邊有齊王派的好幾個護衛隨行保護他們一家子的安全。
趙鳳經常跟大哥開玩笑,趙毅把自己活成了能下金蛋的母雞。
趙斌笑著點頭。
想想確實如此,能賺錢的支柱產業就是醬料和酒最穩定了,其中酒是最賺錢的。全都離不開趙毅,他可不就是下金蛋的母雞么。
“你今年給皇上的生辰禮送了什么,皇上哈哈大笑。”
“我送了一點新出的葡萄酒,還有一套夜光酒具,哄皇上開心的。”
趙鳳笑了笑,送啥金貴的皇帝都不一定稀罕,哄他一樂就完了。
“還是你厲害。”
李瑜笑了。
到了宮門口,李瑜扶著她下了馬車往宮里走,今兒特意穿了皮靴,暖和。
今年下了兩場雪,尤其冷,宮里的雪已經被掃干凈了。
李瑜給她裹緊了身上的大氅,這一身紅色的披風是特意從邊關為她尋了兩年多才攢夠了紅狐皮的毛。
紅狐皮特別好看,火紅的顏色,但要做成披風就太少了,且不易捕捉,進貢的都是白狐皮沒有紅色的。
滿京城她是唯一一個能穿上紅狐皮大氅的人,其他人再沒有。
“呦!我說前面是誰呢,鳳丫,等等我。”
孫氏瞧見了趙鳳火紅的披風,好半天沒認出來背影。
“小婉,你怎么才來?”
“我兒子鬧騰了一會,不帶他來,今年太冷了,我怕他來了生病。你這身紅狐皮可是太漂亮了,太珍貴了。”
孫氏摸著柔軟順滑的披風,一臉羨慕。
趙鳳微微紅了臉,“阿瑜托邊關的將士們給我找來的,攢了兩年才攢夠了一件披風,拿回來我自己做的。”
“太漂亮了,我也想要。”
孫氏拉著她的手往里走,兩個女人小聲說話。
李暉瞪了李瑜一眼,“你又給我惹禍,那玩意那么難搞,你整這干什么,穿不了兩年。”
李瑜憨憨地笑了笑,“好看么,我瞧著稀罕給我媳婦整一件哄她高興的。”
趙鳳卻笑著說了,“我那還有一點剩下的皮子,可以做一個脖領和抹額,衣服鑲邊還是行的,您要是不嫌棄我給你送去,做件新衣服穿也不費事。”
“真的,好啊好啊,你明兒就讓人給我送去,我要穿新衣服,沒有大氅鑲邊弄個脖領也行啊。”
孫氏立馬就高興了,紅狐皮的披風實在太難搞了,進宮都不會弄它去惹事的。
“你不嫌棄我就行,我給你送去。”
“咱倆誰跟誰,我怎么會嫌棄你。你聽說了么老五生了個兒子,總算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