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這兩天怎么了?看著魂不守舍的。”
“就是,昨天晚上甚至算賬都算錯了,老板娘是不是遇到啥事兒了?”
雅舍,還沒到吃飯的時間,店里比較清閑,兩個服務(wù)員湊在一起,小聲說著話。
不遠處,玉宛坐在椅子上發(fā)呆,一臉出神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要不,咱們?nèi)枂??”一個服務(wù)員說道。
“好?!?/p>
玉宛對店里的人都很不錯,所以這些服務(wù)員們也都很關(guān)心她。
“老板娘。”兩人走了過去。
玉宛沒應(yīng)。
“老板娘?!眱扇思哟罅寺曇?。
“嗯,怎么了?”玉宛終于回過神,問道。
“沒什么,我們就是看您精神不太好,想問問您是不是有點兒不太舒服?”服務(wù)員關(guān)切道,“您要是身體不舒服的話,要不回家去?店里有我們看著,不會出事兒的?!?/p>
“沒事兒?!庇裢鹦α诵?,“就是在想點兒事情?!?/p>
“那就好?!?/p>
“老板娘!老板娘!”一個雅舍的保衛(wèi)急匆匆跑了進來。
“怎么了?著急忙慌的,慢慢說?!庇裢鸢櫭?。
“那位秦先生來了?!北Pl(wèi)說道,“在外邊兒等您呢?!?/p>
玉宛一愣,秦先生來了?那他怎么不進來?
她心里一急,起身往外走,不小心絆了一下,差點兒摔倒,兩個服務(wù)員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玉宛來不及說謝,急匆匆地出去了。
兩個服務(wù)員對視一眼,好像有點兒明白了老板娘為什么魂不守舍了。
玉宛出了門,就看見秦勛靠在車外,等她。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即使已經(jīng)人過中年,身形也依舊挺拔,眉眼儒雅,整個人都流露著不凡的氣質(zhì),來往的人都不免多看兩眼。
秦勛一見著玉宛出來,臉上就帶了兩分笑。
“秦先生?!庇裢鹱哌^去,“您怎么來了?怎么不進去坐?”
“我馬上要去機場,就不坐了?!鼻貏椎?。
去機場?玉宛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皺,“您要回港城了嗎?”
“嗯,有些事情要處理,得趕回去?!鼻貏c點頭道,“所以臨走之前,想來跟你說一聲?!?/p>
“跟跟我說干什么呢?”玉宛不自然地笑了笑,掩飾性地撫了撫耳邊的發(fā),“您要是回京城來,隨時可以過來,雅舍永遠歡迎您?!?/p>
秦勛笑了笑,“那你呢?”
“什么?”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玉宛沒聽明白。
“你歡迎我嗎?”秦勛直視著她的眼睛,輕聲道。
“我”玉宛語塞一秒,然后又笑了笑,“我是雅舍的老板,當然歡迎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