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那也是,看在云云的面子上,怎么可能是因為她?對,是因為云云的關系。
想到這個可能,夏秋迅速冷靜下來,臉不紅了,心也不跳了,只是心里有一抹酸澀,被她硬生生的忽略過去了。
“啊嚏,啊嚏!”
去往機場的路上,陳暮生開著車,一臉打了好幾個噴嚏。
后座的秦勛抬頭看了他一眼,“怎么了?生病了?”
“沒有,三爺,我身體好著呢。”陳暮生道。
秦勛看著他,笑得意味深長,“既然不是生病,那就是有人在念叨了。”
“三爺,您說什么呢?誰能念叨我啊?”陳暮生沒有多想,“就算是有,那也是那些仇家念叨我。”
秦勛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昨天吃飯是跟個女孩兒?還喝酒了?”他隨口問了一句。
陳暮生驚愕,“三爺,您怎么知道?”
“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要是有想法,就去追,沒關系。”
“不是,三爺,那是”陳暮生呆了一秒,知道三爺誤會了,連忙想解釋。
“不用和我解釋什么。”秦勛直接打斷他的話,笑著道,“你這年紀也不小了,身邊有女孩兒很正常,要是沒有,我才該擔心你了。”
“有機會就發展,努努力,爭取讓我早點喝上你的喜酒。”
說完之后,秦勛又低頭繼續看資料,這些都是港城各大醫院匯總過來的資料,他得仔細看看。
陳暮生本來還想解釋什么,但看著秦勛這樣,就沒繼續打擾。
也不是什么大事,還是下次再解釋吧。
到機場的時候,秦勛也剛好看完了資料,他合上資料,準備下車。
“暮生,回去吧。”秦勛對他說道,“我剛才說的話,你自己上點心。”
“我知道了。”陳暮生只能點頭。
秦勛點點頭,下了車。
他上了飛機,懷著迫切的心情想回到京城,見到玉宛,還有他的海孩子。
飛機很快在天空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飛往北方。
落地京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三爺。”來接秦勛的人恭敬道。
“嗯。”秦勛坐上車,問道,“夫人還好嗎?”他一直有派人保護著玉宛。
“挺好的,一直在店里,沒去什么地方。”
“好,直接過去吧。”
“是。”
車子往啞舍的方向駛去。
“老板,先生回來了。”
秦勛的車剛到啞舍門口,眼尖的服務員立馬看見了,進去和玉宛匯報。
玉宛正在算賬,聽見這話,心里一慌,剛才算好的賬又亂了。
她還在愣神,秦勛已經走進來了。
“小宛。”秦勛腳步匆匆,走過去,一把將玉宛抱在懷里,“我好想你,還好嗎?有沒有什么地方難受?孩子鬧你沒有?”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玉宛有點懵,她只能先回抱住秦勛。
她也好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