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勛效率很高,很快就在港城安排了專業(yè)的醫(yī)療團隊,照顧玉宛的飲食起居各方面,玉宛把雅舍交給了別人管理,收拾好東西,就要和秦勛一起去港城了,秦勛怕懷孕的玉宛適應不了坐飛機,會難受,還特地讓醫(yī)生隨行,確保萬無一失。
一家人,在機場送別秦勛和玉宛,臨上飛機前,王碧云不放心地再三叮囑。
“小勛啊,你一定要照顧好玉宛啊,每天都給我和你爸打電話,說說情況,別讓我們擔心,知道了嗎?”
“知道了,媽。”雖然王碧云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但秦勛還是耐心地回答道。
“那就好。”王碧云點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只能揮手道,“行了,你們走吧。”
“好。”秦勛點點頭,看著一大家子人,挨個道別,“阿英,愛民,叔,嬸兒,還有云云和阿越,你們自己保重身體,照顧好自己。”
“好。”
“我們會的。”
“快走吧。”
秦勛和玉宛在一家人的目送中,離開了京城,飛往港城養(yǎng)胎待產(chǎn)。
回去的路上,蘇清云心情很好,她笑著道:“事情總算是有了兩全其美的方案,現(xiàn)在就只需要等舅媽平安生下孩子了。”
“嗯。”季越點點頭,“以港城那邊的醫(yī)療條件,不會出什么問題的。”
“我知道。”蘇清云點點頭,突然感概一笑,“就是有點羨慕。”
“羨慕?”季越疑惑,“羨慕什么?”
“難道是”他瞪大眼,想到某個可能有些驚訝。
“你想什么呢?”蘇清云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有些好笑道,“我的意思是,羨慕舅舅和舅媽之間的感情,不是羨慕他們有孩子。”
這樣啊,季越點點頭,他看著蘇清云,認真道:“我們之間也很好啊。”
“我知道很好,但是這兩種好,是不一樣的感覺。”蘇清云道,她也不知道該怎么描述這兩種不同的感覺,“可能是我們還年輕,體會不到舅舅舅媽他們那種歷盡千帆之后相濡以沫的感情,就像是一壇子老酒,越陳越香,但真正的滋味兒,只有品嘗它的人,才會知道。”
“那我們呢?我們像什么?”季越好奇道。
“我們像”蘇清云思索了一秒,笑道,“我們像香檳。”
季越愣了愣,“為什么?為什么像香檳?”他知道香檳是什么,他們內(nèi)瓦的時候喝過。
“因為”蘇清云笑容燦爛,“我們一見彼此,就開心得冒泡啊。”
季越心猛地一跳,然后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對,他們一見彼此,就開心得冒泡。
兩人對視一眼,笑得更燦爛,
“你們倆孩子在后面磨嘰什么呢?走快點兒。”蘇愛民回頭看了一眼,只看見兩個孩子笑成了傻子。
“來了,來了!”
蘇清云應了一聲,小跑兩步上前。
季越看著她的背影,笑容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