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請來了,可人家沒打算久留,請完了脈就要告辭,“將軍夫人,小小姐有點積食,還是要控制食量的,不能她要多少給多少。”
這一定是下人的錯處。姚文媛暗自琢磨著,得清理一下圓圓身邊的下人,不定被安插了什么人過來。
“多謝你了牧郎中,你看你月月來給圓圓請脈,還不肯收診費(fèi),我們實在過意不去,今日無論如何要留下吃頓飯。”
牧央:“應(yīng)該的,我們清風(fēng)堂是不收診費(fèi)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們坐堂不收診費(fèi),上門得收。”姚文媛無論如何要留下他,“再推辭就是見外了,如果長風(fēng)留你,你也不吃來著?”
牧央有些無奈,“我”
“文琪!你還會做飯了啊!”
院子里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叫人又愛又恨的聲音。
姚文媛往院子里一瞧,不是晏長風(fēng)那女人又是誰!
“雪衣姐!姐夫!你們怎么來了!”
姚文琪驚喜地從廚房里跑到院中,見晏長風(fēng)拖家?guī)Э诘貋砹耍喼备吲d壞了。
“怎么不能來嗎?”晏長風(fēng)把裴小少爺放在地上,再把裴二公子推開,讓這時刻都要粘著她的父子倆自食其力。
“能,當(dāng)然能,我們盼著你們來,又知道你們忙,不敢奢望罷了。”
“瞧這會說話勁兒的。”晏長風(fēng)抱了抱姚文琪,又看向打屋里出來的姚文媛,“二姐姐越發(fā)精神了啊。”
姚文媛可恨透了她的油嘴滑舌,朝她翻白眼,“你少說些好的恭維我。”
“這叫什么恭維,我本來還想說你越來越好看了呢。”晏長風(fēng)看向后面出來的牧央,“誒,這么巧牧郎中也在?”
牧央頷首:“東家,我來給小小姐請脈,這就要走了。”
“我讓他留下吃飯他不肯。”姚文媛朝晏長風(fēng)使眼色,“我說平日里他不收診費(fèi),留下吃頓飯沒什么,可他偏知好知歹的,我說你這個當(dāng)東家的也別太苛刻了。”
晏長風(fēng)多會瞧眼色,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她笑道:“我說牧郎中怎么還不回北都呢,原來是有心事啊。二表姐你也是,有話直說就好了,你跟他扯診費(fèi),他當(dāng)然不至于為了那點錢留下吃飯,可你要說今日這飯是文琪親手做的,希望他能嘗一嘗,你看他還推不推辭?”
“雪衣姐!”姚文琪羞得站不住,扭頭進(jìn)了廚房。
牧央也被他說得直撓頭,“東家,不帶這么打趣人的。”
“我不打趣,你倆得耽誤到什么時候去?”晏長風(fēng)笑,“你娶媳婦兒的錢在我那都發(fā)燙了,再不拿走他可就自燃了!”
被打趣的兩位的臉可真是要燙到自燃了。
姚文媛哈哈笑,“果然保媒拉纖這種事還得長風(fēng)這個厚臉皮來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