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秦南柚鼓掌,笑了兩聲,“好,不錯,堂堂相爺居然用夫人嫁妝來維持生計和人脈,不知道其他同僚聽了以后還會覺得只手遮天的相爺是個剛正不阿的人。”
“夏兒,我們走,逛街去,城東的茶樓人好像最多的,咱們就去那兒。”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秦洵氣得直接掀翻餐桌,劉玉兒連忙把秦以姝的秦霖堇護在身后。
“孽障,你要反天嗎?”
秦南柚頭也不回,只是淡淡道,“我說的夠清楚了,我只是要拿回我母親的私產。”
“你今日要是敢踏出這道門,我就打斷你的腿。”
秦洵朝著她的背影怒吼。
顯然,效果很不顯著。
“來啊!打啊!家法都伺候過了,還怕斷腿?秦洵,給你三條路,要么給我我要的東西,要么打死我,要么讓全天下人瞧瞧,相爺是個什么樣的人!”
秦南柚站著不動,周身的氣勢卻要比發狂的秦洵厲害上幾倍。
她從懷里拿出蕭繹給的令牌隨意把玩,深秋的陽光照在令牌上,有些刺眼。
半晌。
“好,你要就拿去,城東五個鋪子,城北三個鋪子,晚些時候我讓人送鑰匙給你。”
“老爺~”
劉玉兒還沒說完,被秦洵抬手打斷。
八個鋪子,這得損失多少銀子啊。
她心肝疼啊!
“城東總共十五個鋪子,城北十個,就給我八個鋪子,秦洵,我念過書,識字,怎么,還想欺負我是文盲?”
秦南柚都要氣笑了,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太響了,在她耳邊嗚嗚喳喳的,吵死人了。
“相府不吃不喝了嗎?你不吃不喝了嗎?給你八個鋪子已經仁至義盡了,你還要怎么?”
秦洵小眼瞇著,透露著兇狠的光。
秦南柚思索片刻,點頭應允,“可以,八個鋪子只是暫時的,一月之期,把其他鋪子鑰匙地契準備好,別怪我沒提醒你。”
“夏兒走,小姐帶你消費去。”
秦南柚和夏兒就這么離開了幾人的視線。
“老爺,你為什么要給她鋪子,這些鋪子都是在最好的地段,一個鋪子收益就不少,還給了八個,你這讓我們娘仨怎么活啊。”
劉玉兒掩面就開始哭起來。
秦洵本就煩躁,聽到哭聲更加煩了。
“哭,就知道哭,不給她能怎么辦,她都拿出繹王的令牌了,難道你想讓本相和姝兒一樣給她磕頭認罪嗎?”
“鋪子給了就給了,這些年都是你在經營,現在換成她,手底下的人還不是你你一句話的事。”
劉玉兒這才反應過來,匆忙把眼淚擦干,又賠著笑臉。
“老爺,是妾身目光短淺了,老爺一點妾身簡直就是醍醐灌頂啊,妾身已經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