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不好了,老爺不好了。”
小廝見他出來就趕緊迎上去。
秦洵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本相好著呢。”
小廝捂著臉,不敢反駁,只得低聲道,“老爺,京中都傳遍了,說二小姐有了太子殿下還不夠,還想攀上貴妃娘娘。”
秦洵腦子里“轟”的一聲,事情是昨晚發(fā)生的,流言早上就傳出來了。
要說這中間沒有人插手他都不信。
秦洵差點站不穩(wěn)。
難怪在金鑾殿,皇上的話…
是這個意思。
還有其他大臣明面上的恭維,實則都是譏諷。
“回府,快回府。”
出宮的大臣越來越多,秦洵只覺得臉上臊的慌,一步也不敢停留,低著頭爬上馬車,以最快的速度回相府。
秦南柚睡了個好覺,醒來南音就來匯報情況了。
把秦洵在午門口的神態(tài)和行為都表述給她聽,真是過癮啊。
秦以姝怕是還不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簍子。
秦洵這次是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走,咱們?nèi)レ籼媒o祖宗燒柱香,請他們保佑相府日益昌盛。”
秦南柚帶著夏兒,就奔著祠堂去了。
這地方,她可太熟悉了。
原主以前被罰跪在祠堂可不是少數(shù)呢。
秦以姝見有人進(jìn)來,連忙驚喜回頭,“娘,娘,是不是爹爹讓你把我放出去了,怎么是你?”
秦南柚扯嘴一笑,“沒見到你想見的人,真是不好意思了。”
秦以姝跪著,秦南柚站著,她低頭看著秦以姝,眼里的不屑顯而易見。
夏兒到一旁給秦南柚燒香。
“你來干什么?看我的笑話嗎?”
秦以姝哈哈笑了兩聲,有些癲狂,眼神里的恨意快要溢出來。
秦南柚披著純白的大鰲,毛茸茸的領(lǐng)子把她腦袋圍在中間,顯得整個人乖巧又可愛。
秦以姝披頭散發(fā),跪了一晚上膝蓋早就跪麻了,站都站不起來,只得用手撐著,手掌撐在冰冷的地面上,凍的通紅。
兩人行成了鮮明的對比。
門外傳來鳥叫聲。
夏兒也把香遞到秦南柚手上。
“小姐。”
秦南柚雙手接過,舉過頭頂,虔誠無比。
“秦家列祖列宗保佑,秦家現(xiàn)在遭此大劫,惹了天家厭惡,請列祖列宗保佑父親在官場能夠游刃有余,天家不降罪于父親,不降罪于秦家。
南柚愿吃齋念佛一月,以表誠心。”
秦南柚舉著香虔誠拜了三拜,才讓夏兒把香插到香爐里。
秦以姝看她就像看個傻子,果真,跟她那個賤人娘一樣,都傻,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