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姝喃喃搖頭,“不行,不行,你們不能殺我,我是太子側(cè)妃,我是未來的皇后,你們不能殺我!!!”
秦以姝瘋狂尖叫,秦南柚耳膜都要被震破了。
她揉了揉耳朵,還是不好受,擺擺手,“把她扔回去,讓人盯著她,等蕭繹回來。”
“是。”
侍衛(wèi)把她拖走,還貼心的用裙擺墊著屁股,免得再次把布料拖破后滲出血跡來臟了姜府的地。
秦以姝的尖叫聲不絕于耳,半晌后終于是聽不到了。
姜伯和得管家都沒覺得哪里做的不對,反而是這樣的小小姐和王妃他們喜歡得緊。
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不會委屈了自己。
繹王府和姜府此時存在的意義就是給自家王妃和小小姐做好堅實的后盾,讓她可以在受到欺負(fù)的時候勇敢的欺負(fù)回去。
姜伯甚至覺得小小姐有幾分老爺年輕時候的脾氣,雖不說一點就炸,但也是不容人欺負(fù)的性子。
“姜伯,得伯,你們主子大概還有多久到京都?”
距離國宴不過是二十幾天的時間了。
得管家道,“一定能到,國宴沒有王爺皇上可是不干的。”
“小小姐不用擔(dān)心,將軍和公子已經(jīng)在路上了,也能在國宴前趕回來的。”
秦南柚點點頭,那就好。
說實在的,她都有點想蕭繹了。
之前還在京中是沒這么強(qiáng)烈的感受,反倒是他離開了,思念卻愈發(fā)強(qiáng)烈起來。
夏兒推秦南柚回屋休息,得管家和姜伯一起去了前廳,兩人時不時的交頭接耳,在說什么秦南柚并不知道。
秦以姝同樣被麻袋裝著扔回了東宮,是東舉和西鵬送來的,再離開時特意警告了她,“太子殿下問起來側(cè)妃想說便說,不過可以考慮考慮說了之后皇上和王爺還有姜老將軍的怒火是否能夠承受得住。”
秦以姝被嚇到了,一回來就躲在屋里不敢見人,就連郎中也不敢請。
幸好的是,姜府的地面是干凈平整的,秦以姝膝蓋的傷口里并沒有那些小石子,便也少了好些鉆心的疼。
太子殿下好幾次差人來尋她,她只躲在屋里視而不見,不敢出去見人。
時間過得很快,秦南柚膝蓋已經(jīng)長出了嫩肉,終于是不用再裹著繃帶了,穿著寬松的襦裙,秦南柚才感覺好受了些,這些時日一直被繃帶裹著,其他地方的肉都感覺要腐爛了。
不過還是站不起身來,依舊要借著輪椅的力才能活動,只能在房間里短距離的行走,也得夏兒在一旁攙扶著。
養(yǎng)傷這段時日她都住在姜伯里,被姜伯上下當(dāng)做寶一樣疼愛。
說來也挺好笑得,第一次受傷,她是在繹王府養(yǎng)傷直到痊愈,第二次受傷,她是在姜府養(yǎng)傷,哪里都不是她真正的家。
可她真正的家呢,真正的家人呢,她這么長時間沒回去,卻無人過問,就連她的生死,怕是也沒有人關(guān)心。
“小小姐,小小姐,將軍和公子回來了,已經(jīng)進(jìn)城了!”
姜伯快步走進(jìn)秦南柚的院子,她正在和夏兒你一顆我一顆的剝著葡萄。
秦南柚從輪椅上站起來,差點摔下來,“來了,外祖和舅舅來了,我要去接他們。”
“小姐小心。”夏兒眼疾手快的扶住秦南柚。
“小小姐莫要著急,現(xiàn)在去也來得及的,咱們?nèi)ラT口等著將軍公子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