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函說,她是從實驗室的窗戶上一躍而下的。
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她疼不疼,怕不怕。
握緊了手中的棒球棍,我準備再來一次,賀函卻沖上來握住了我手中的棒球棍。
“周密!你夠了!”
“我已經報了警,女兒已經沒了,我不希望你也出事。”
我也告訴他。
“賀函,女兒沒了,我只希望你去死。”
3
最終那一棍還是沒能打在賀函的腦袋上。
警察來的太快,二話不說將我摁倒地上帶到了警局。
賀函的父母也在得到消息后趕了過來,他們紅著眼質問我。
“周密!這些年你一直在外打拼事業,留我兒子一個人在家又當爹又當媽拉扯小雅長大。”
“他到底有哪一點對不起你,你居然要置他于死地!”
我冷笑一聲,反問他們道。
“那小雅呢?小雅在哪?”
“她死了,被她親爹害死了!”
“而她的親爹,卻在她尸骨未寒的時候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廝混,這就是你們所說的照顧?”
賀函的父母這才注意到,賀函身邊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眼底閃過一絲猶豫后,他們還是選擇了站在賀函那邊。
“這或許有什么誤會,賀函他不是那種人。”
“再說了,不是小雅自己寫不出論文延畢,一時壓力大想不開才……”
賀函父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直接打斷。
“我女兒寫出論文了,是賀函為了他的小情人搶走了她的論文,逼死了她!”
“賀函,我會找到證據的,我會讓你、還有這個賤人,親自去地獄向她道歉!”
“瘋子!我看你是瘋了,才會幻想我兒子是sharen兇手!”賀函父母氣到渾身發抖,向警察要求道。
“我們要求嚴懲這個瘋女人!抓她去坐牢!”
賀函卻攔下了他們。
“警察同志,我老婆只是剛失去女兒一時半會無法接受,她沒有惡意。”
蹲在我面前,賀函的聲音更是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老婆,我已經和落落說好了,她不怪你。”
“只要你讓她進你公司做你們新落成實驗室的主管,再把你名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給她,她可以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我的頭卻猛地抬了起來。
“星辰實驗室是公司最重要的項目,我不可能把它交給一個沒有絲毫經驗的陌生人。”
“而且我手上的股份也不過百分之四十,你是打算干脆讓我的公司跟著那個小狐貍精姓?”
賀函還沒說話,施落卻不樂意了。
“大媽,你嘴巴放干凈點,是你跑到我的房子里要打我,我和你要點賠償怎么了?”
“或者,我把剛才的事放到網上去,讓大家評評理!”
“落落,你別跟著胡鬧!你這樣我老婆的公司會受到影響的!”賀函開口,卻沒有一丁點要阻止施落的意思。
很快視頻就被發到了網上,伴隨著網友的轉發,網上對我的罵聲一片。
所有人都在指責我是個瘋女人,丟下女兒一個人在國外瀟灑那么多年,現在女兒沒了,就把怨氣發泄在丈夫和無辜的女學生頭上。
甚至連公司的股價也因為輿情下跌了不少。
賀函將那些惡毒的評論拿給我看,好聲好氣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