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懷意給你的?”謝宴之?dāng)Q著眉問她。他身體的躁動也一下子冷卻下來。
沈清念只是看著那塊玉佩:“你還給我!”
“這塊就不要了,我給你一塊兒,定比他這個好。”
“我不要!你還給我!”沈清念有些氣惱,這根本就不是物件兒好不好的事。
有關(guān)系的是送物件兒的人!
謝宴之坐起身來,頓了頓:“你還是這么在意蕭懷意?就那樣忘不掉他?”
“蕭公子讓我等他回來。到時我和他自會把一切說清楚。世子不必操心。”沈清念脖子抬得高高的,一臉的倔強(qiáng)。
“也不是不行。”謝宴之往坐墊旁一倒,一副慵慵懶懶的樣子。
沈清念用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想從他眼里看出什么。
“你可以等著他。”
謝宴之又靠近她:“但你先跟我試試。”
“本世子比他強(qiáng)。”
跟蕭懷意比,他只會贏,不會輸。
“謝宴之,你簡直是無恥!”
如果沈清念現(xiàn)在不是被綁住手腳,她幾乎要狠狠給他一記耳光!
謝宴之的眼神冷了冷,伸手抓住她的下巴:“我怎么無恥了?”
他說的難道不對嗎?
他喜歡她,就要跟她在一起。
她要等蕭懷意,那就等好了。反正她得是他的。
“我對你是有些喜歡,所以尊重你心里想著別的男人。”
“你以為我就想這樣?”
謝宴之又靠近了些,二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
謝宴之剛剛壓下去的躁動又涌了起來,他又不自覺地向前靠近了一些。
冷冷的眼眸不肯放過她那瑩潤飽滿的唇。
沈清念用手擋在前面,卻發(fā)覺他的身體越來越燙,也越來越沉,要壓得她踹不過氣。
他的眼里滿滿的都是侵略,要將她卷入無盡的黑暗。
她渾身緊繃起來,心都快要跳出來。剛才的一幕還沒有從腦中消散。
現(xiàn)在又要經(jīng)歷一次,她無論如何都要拼死抵抗的。
謝宴之的唇離她的僅有一絲縫隙的距離,感覺到身下的人顫抖著,他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害怕?”
沈清念用手推了推:“你起來!”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當(dāng)然也很害怕。
謝宴之露出一個有些壞的眼神,“今日本世子費(fèi)心救了你,總要換點(diǎn)兒什么東西吧。”
說完就對著那飽滿的唇瓣啄了下去。
“唔唔唔…”沈清念手腳并用,反抗得很是劇烈。
覺著嘴里有了血腥味,謝宴之才停了下來。
沈清念咬了他!
不過他也無所謂,這些日子一直想與她親近,顧靈玉今日倒是給他創(chuàng)造了機(jī)會。
他解開了她的手和腳,沈清念揮手要給他一記耳光,卻被謝宴之抓住了手:“怎么?還想我再對你做點(diǎn)什么?”
“先回去好好想想我的話,后面再來找你。”
“下次別咬我,不然不會輕易饒了你!”
沈清念這才紅著眼,收起手,轉(zhuǎn)過身去不看他。
謝宴之倒是看著她的背影沉笑一聲。
看來她的確是被他嚇到了。
他又不會真的那樣做。
今日他也只是想嚇嚇?biāo)?/p>
叫她清楚,招惹了他謝宴之,便只能是他的人了。
而馬車外的元青后背已是一身汗。
爺?shù)那髳鄯绞揭蔡缘懒恕?/p>
難怪清姑娘不喜歡爺。
這也太強(qiáng)人所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