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在等什么?還不快點過來,錢是不想要了嗎?”
黃芊芊看著安九月倒下的身影,怕人摔出傷,直接用腳面接住了頭部,暗罵一聲這女的怎么這么沉。
那兩個男人聽見這話,笑了一聲呢個,“怎么會,這不得等時機到了的嗎?”
其中一個男人更是直接把安九月聰?shù)厣献Я似饋恚硪粋€從角落里把一個黑色的行李箱拖了出來。
把安九月雙手反捆,眼睛帶上黑色眼罩,嘴也用膠帶封好之后,確定人不會窒息而死直接合上。
黃芊芊站在一邊笑著看著這一幕的發(fā)生,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
“那黃小姐,我們就走了。”
“走吧,后門保安已經(jīng)被我的人支開了,而且監(jiān)控室也已經(jīng)打點好了,今天監(jiān)控維修。”
等兩個男人離開后,黃芊芊的眼睛突然陰冷了一下,隨后轉(zhuǎn)身把一封辭職信交給了段明喆。
段明喆卻沒有說什么,直接收進了抽屜,“有些時候,果真一個人的好壞,不能從外表來看啊。”
“呵呵你現(xiàn)在有心思說這話,當(dāng)你的老好人,那早做什么去了?你完全可以趁早阻攔我的。”
“因為我想看看,你究竟可以做到哪一步,現(xiàn)在我看到了。”
段明喆抱著胳膊,看著踩著高跟鞋離去的背影,突然開口,“如果被那人知道的話,下場會怎樣呢?”
“段明喆,送你一句話,我們倆是一根線上的螞蚱,出了事,飛不了我也跑不了你。”
“我當(dāng)然知道,不過我更想看看接下來,你還能給我什么驚喜。”
段明喆答的無所謂,甚至一副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樣。
“身為表演屆的楷模,你也真是厲害啊。要不要下次弄個男人的模樣?”
“想看那就閉上嘴安靜的看,再說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我不介意來點別的好戲給你如果你不想要段飛飛活著的話。”
男人的嘴角稍微有了些扭曲,但最后還是抿著嘴沒有再說出一個字,只能看著黃芊芊離開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在洗手間最里面的隔間里,一個女人站在洗手臺前,伸手摸了摸臉部邊緣,“滋拉”一聲若有若無的輕響后,鏡面里倒映出一個嘉麗的模樣。
隨手將手里的東西用打火機點燃后燒成灰燼,丟入垃圾桶內(nèi),然后嗓音也變回了曾經(jīng)的甜美。
看著截然不同的自己本來面目,她輕笑了一聲,“表演屆的楷模嗎?這個稱號我還挺喜歡的。”
痛
安九月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大夢,夢里的自己孤苦無依的在一艘小船上漂泊。海面搖搖晃晃,惡心的有些想吐。
這種不適感越發(fā)的強烈,可又吐不出。在安九月快要接近忍耐的邊緣時候,終于清醒了過來。
想要摸一摸自己的頭看看是不是發(fā)燒了才會這么難受,結(jié)果雙手被捆在凳子上,安九月才想起來自己被bangjia了的現(xiàn)實。
出乎意料的震驚,連安九月都佩服自己在這個時候竟然沒大喊大叫——當(dāng)然,她也喊不出來了。
抬起頭,映入眼簾的不是印象里電視劇中bangjia情節(jié)里常用的破木屋背景,相反這里看起來還是一個不錯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