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
這大晚上的,不說林月如出門來,還跟著秦家母親作甚。
林月如頓住腳步,“哥,你怎么沒在家?”
不對,不是這樣的,她不應該說這話。
不過現在卻無法挽回,林逸步步緊逼,“你跟著秦家母親,不會還是想著秦立新吧?”
之前蘇氧就和自己說過,林月如心悅于秦立新。
但人家到底是有妻子,而且感情和睦恩愛有加,林月如總不能去做這小三吧。
開始他還不信,但林月如每天和秦母待在一起,了解妹妹性子沒有好處她怎么會愿意去討好別人。
“哥,我等會就回去,先去找娘娘喝杯茶。”
家里沒茶?
林逸催促,“你趕緊回家,不要再鬧出幺蛾子,外面也不安全。”
看見林月如往家里方向趕去,他這才轉身離開。
沒成想,林月如卻和林逸玩心眼子。
躲在草垛后頭,看見自家哥哥離開,林月如這才重新跑到山坡上,找了一個好方向看他確實進了家門口。
林月如表情得意,繼續(xù)往秦母家中走去。
怎么會錯過這么好機會,秦母對蘇曉曉懷恨在心,她添一把火就是。
“阿姨,你在嗎?”
討好的顯而易見,秦母已經年過半百,在林逸面前就是“嬢嬢”,在她面前就是“阿姨”。
林月如敲門聽見里面動靜,知道是秦母過來開門。
“林家丫頭,你來咯!”秦母艱難坐到椅子上,“現在也就只有你愿意過來陪我老婆子。”
秦立新跟著蘇曉曉離開,街坊領居對秦母都很不看好,所以只有一個林月如懷揣目的過來看人。
林月如蹲下身子看她的腿部,“阿姨,您這個傷口有些裂開,我去找藥給您涂上包扎!”
找了好一會兒醫(yī)藥箱就,竟發(fā)現意外之喜,那本結婚證居然沒帶走。
是在前一個月剛剛結婚,照片上蘇曉曉實在是胖的可怕。
“月如,找得到嗎?”
秦母在外面叫喚,林月如急忙把手里的小本放進柜子里,拿著藥膏出來。
這玩意兒黑糊糊的也不知道管用不,秦母看了一眼藥膏,“這是在哪里找來?之前沒見過。”
可不是沒見過,這玩意兒壓根就不是可以涂腿上的。
林月如翻來覆去好一會兒,才勉強看清楚一個字,“是叫什么膏的,在曉曉姐屋里找到,之前應該搬走時候沒把東西搬齊全,落下來這玩意兒。”
管她能不能涂,給秦母涂就算是涂壞了,想必這人怪罪的也是蘇曉曉而不是自己。
把藥膏擦在手上,林月如把她腿上血水擦干凈,流出來的東西讓她作嘔,卻只能忍著不適繼續(xù)擦拭。
秦母看林月如是在是孝順的緊,“如果立新娶了你當媳婦,我也不會每天受那么多氣哩。”
林月如乖巧孝順,還愿意陪著自己這個老婆子,重點就是長得標致的很,以后生出來孩子基因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這樣的話,秦母也算是給死瞿丈夫有個交代,娶到蘇曉曉這樣貨色,真是給他添堵。
藥膏敷上去,林月如用繃帶替其扎緊,“您先忍著一點,很快就好。”
剛才摸過藥膏地方,有點灼燒感。
林月如還有些奇怪,或許是因為自己問題,只好先去把水給洗干凈,回來時候卻看見秦母倒在地上捂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