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梅香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似的,頭發(fā)凌亂散落,身上衣不蔽體,露出各種淤青和傷痕。
“媽!”
阮如星尖叫一聲,撲了上去。
何梅香勉強睜開雙眼,。
應該是某個組織的身份標識,阮續(xù)下意識想到了之前的zousi集團。
一個小小的zousi集團,竟然真的能有那么大的權利,覆蓋到方圓幾百里內的村莊嗎?
還是說這其中有人推波助瀾?
無論如何,何梅香拿到他們的身份象征物,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
阮續(xù)隨著何梅香一起到醫(yī)院,為她進一步處理了傷口。
用上了她最新研究出來的藥。
阮續(xù)坐在回廊上,傅恒川快步過來。
“找到線索了?”
阮續(xù)應了一聲,將手中的徽章拿給傅恒川。
“就是這個東西,我媽拼死從那些人手里拿回來的,你有印象嗎?”
傅恒川皺眉,仔細端詳著那一枚小小的徽章。
電光火石之間,似乎有什么東西飛快從腦海中閃過。
“等下!我還想真的在哪里見過這個東西,究竟在哪里?”
傅恒川繼續(xù)在大腦中搜尋。
“咦,這不是鎮(zhèn)子上公社書記身上喜歡戴的那個徽章嗎?當時我們還說,這東西好看,還打算問問在哪弄來的呢!”
“書記?”
阮續(xù)瞬間傻眼。
鎮(zhèn)子上的書記,如果她沒記錯,應該是霍永生。
他跟阮振國之間的關系還挺好的。
她連忙看向一旁的醫(yī)生。
“這是真的?你確定嗎?”
“當然,我記得上次去鎮(zhèn)子里學習,他就戴著這個給我們開會,當時還有幾個人身上有這個徽章,我還以為是哪里興起的潮流呢?”
阮續(xù)心跳加速,這么一說,似乎所有的東西都要清晰起來了。
“病人醒了!”
阮續(xù)來到病房,探望何梅香。
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又將她扶起來。
“她們暫時回去吃飯了,下午過來看你,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梅香苦笑,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
“我也沒想到,但是我只是聽你說,你父親的事情可能和劉醫(yī)生有關,我想著劉醫(yī)生一直在鎮(zhèn)子上活動,就想到了霍永生。”
阮續(xù)垂眸聽著,這個名字讓她的睫毛顫了顫。
“于是我找到之前的電話本,給霍永生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他十分熱情,一定要親自過來跟我見面,當面和我說這個事情,只是沒想到”
何梅香大哭了出來。
“沒想到我見到霍永生之后,他讓他的手下把我拖到山里,打了個半死,我趁他們打我的時候,把這個徽章扯下來了?!?/p>
“當時聽他們說,好像是什么集團的身份象征,阮續(xù),我沒想到,這個霍永生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虧之前你父親還這么相信這個人!”
“你父親的事,和他脫不了關系!你一定要為你父親找回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