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的打抱不平和憤慨,“同志,我是林玉書的室友,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你們當兵的都是為國家做貢獻,長期久在部隊,對于女同志了解的少,也不怪你被人欺騙。
有些人她表面上看著風光霽月,實際是背后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根本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好同志。”
“這位同志,你到底想說什么?”
霍世勛強行打斷她,皺著眉,滿臉的不耐。
要不是看在這人確實是同林玉書從一個宿舍走出來的份上,只怕根本沒有在他面前開口的機會。
“我的愛人我了解,請你不要在我面前說些似是而非的話。”
“你你這人怎么就不信呢?”
蘇麗莎氣惱的跺了跺腳。
要不是事關陸銘修,她又對陸銘修有那么點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她才懶得費這個功夫。
“我親眼看到,林玉書跟別的男同志拉拉扯扯的,還送了她一包牛乳糖,你想想,現在的糖可是戰略物資,多珍貴啊,怎么不送別人偏偏送給她?”
“蘇麗莎,你這意思,一包牛乳糖就能讓我林玉書出賣我自己?
舔著個大臉在這里胡咧咧,先是栽贓又是陷害的,造謠不需要成本的是吧?”
林玉書下樓來就聽到蘇麗莎這話。
還以為昨天的事讓蘇麗莎長教訓了,沒想到眨眼的工夫,又跑到霍世勛面前來給她上眼藥。
也不慣著她,挽起袖子反手就給了蘇麗莎一個巴掌。
“你想想,我怎么不打別人偏偏打你?遇到事情多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這一巴掌比昨天打劉玉蘭那一巴掌輕太多,但蘇麗莎還是懵了
丟失的理智也終于開始上線,她怎么就忘了,林玉書是個心狠手辣的,說打人就打人,被褥也是說扔就扔。
蘇麗莎捂著臉,眼眶通紅,眼淚珠子嘩啦啦往外冒。
“嗚嗚嗚,太欺負人了,你打我也改變了我說的是事實,我親眼看到你收了陸銘修一包牛乳糖。”
“眼見就一定為實嗎?”
陸銘修推著自行車趕過來,遇上蘇麗莎這種美麗廢物,他也是被氣到沒脾氣了。
“牛乳糖是我麻煩林玉書同志幫忙給的報酬,跟你蘇麗莎有什么關系,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有這個功夫,早點把悔過書寫出來,或許還能憑借認錯態度良好,爭取在農墾局領導面前留點好印象。”
“你你怎么也知道了。”
蘇麗莎不可置信的看著陸銘修,很快就發現不只是他,一樓的不少男同志神色怪異,看著她面露譴責和嫌棄。
看樣子,昨天鬧出來的動靜大家都知道了。
羞愧難當的蘇麗莎,再也沒有臉面在這里待回去,流著淚嗚咽著一路跑回宿舍了。
一場小小的插曲結束。
兩個身處在輿論風暴中心的男人對視一眼,又很快默契地移開視線。
陸銘修:虛偽的老男人。
霍世勛:賊心不死的狗東西。
最終還是陸銘修率先開口打破沉默,“要不要我辦公室坐會兒喝點茶?”
“不用。”
霍世勛從胸前的衣兜里掏出兩張電影票,故意在陸銘修眼前晃悠。
“剛買了兩張上午的電影票,準備去看電影,喝茶什么的,不好意思,忙著陪媳婦,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