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她那個姘頭?”
灰衣男上下打量著霍世勛,邪邪的笑了。
“軍嫂的滋味是不錯,她在床上哭得可慘了,邊哭還邊叫你的名字,瞧著可真是讓人心疼呢。”
聽著灰衣男滿嘴的污言穢語,霍世勛長期壓抑著的焦躁不安立馬化為憤怒。
抬手就給了灰衣男一拳!
這一拳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灰衣男瞬間被打倒在地,牙齒都掉落了兩顆。
氣得他臉色又紅又紫的,大聲嚷嚷,“快來看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犯錯誤的事我來做,有什么處罰我都接受。”
霍世勛邊說邊挽著自己的袖子靠近,眼底的怒火肉眼可見的清晰。
其他警察默默給他讓開施展空間,這人嘴巴太臭,他們也早就想動手了。
灰衣男這才感覺到了害怕,拖著身子往后面躲。
“你們你們不能對我動手,沒了我,你們上哪兒知道你媳婦兒的下落。”
回應(yīng)他的,是霍世勛邦邦硬的拳頭,每揮舞一拳,都在灰衣男身上留下深深的凹陷。
揍到灰衣男出氣多、進(jìn)氣少后仍覺得不夠解氣,狠狠在灰衣男襠部猛踹了一腳,原本就受傷嚴(yán)重的襠部,這下更是藥石無醫(yī)了。
“啊!”
灰衣男痛苦的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霍世勛收了手,冰冷憤恨的眼神迅猛地掃向牛車上半坐著的草帽男。
后者很是配合,乖乖坦白道,“你別聽他胡說,沒有的事兒,我們兩個人身上的傷就是那兩位女同志搞出來的,砸傷我們后,她們就跑了,還放跑了被抓來的其他人。
我們離開基地的時候,全基地都在搜捕她們,你們要找人最好動作要快。”
聽完草帽男的敘述,霍世勛當(dāng)即決定,安排幾位警察護(hù)送灰衣男三人趕去海城派出所報信,順便請求增援。
至于距離最近的公社派出所,并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灰衣男既然能準(zhǔn)確的說出林玉書的軍嫂身份,證明對方的伸得還挺長,連這種內(nèi)部消息都能打聽到。
他則帶著其他人快步朝著振興農(nóng)場而去。
臨走前,他若有所思的多看了草帽男一眼。
“呼呼我我不行了”
蘇麗莎呼哧呼哧喘著氣,喉嚨里干涸得好像有塊火炭在燃燒,臉色慘白,身體也疲憊已經(jīng)到了極限。
從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到現(xiàn)在,林玉書已經(jīng)攙扶著她跑了兩個小時,實在是仁至義盡了。
換做是她,根本做不到這個程度。
“放我下來你快跑吧!”
“閉嘴,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林玉書的狀態(tài)也沒好到哪里去,長時間沒有進(jìn)食,體力不支,全靠一口氣強(qiáng)撐著。
她手里握著塊破瓷片,在察覺到精神懈怠的時候,在手腕上劃下一道口子。
疼痛感瞬間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咱們是一個班的同學(xué),我要是把你留在這兒,到時候回了學(xué)校老師同學(xué)該怎么看我?”
蘇麗莎深知林玉書這樣說,只是為了安慰她而已。
畢竟,比起虛無縹緲的以后,當(dāng)下先活下來才是最緊要的。
她開始為之前針對林玉書的事感到懺悔。
“對不起,我以前”
“少廢話了,有這個功夫說話不如趕緊多走幾步。”
林玉書攙扶著蘇麗莎,一邊艱難的往深山老林里跑,一邊留意周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