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靠沈念念“未卜先知”的能力抓獲了一起販賣文物的案子,所以僥幸拿了一等功。
但他也是被沈念念連累,只能來海島當副營長。
功過相抵,周一斌起初并不責怪沈念念。
可是到了海島以后,他發(fā)現(xiàn)沈南喬越來越優(yōu)秀,被軍屬院的人稱贊,被軍區(qū)看中,在養(yǎng)殖場平步青云,幾乎沒有人可以和沈南喬耀眼的光芒匹敵。
而沈念念卻好像是個外強中干的,沒了工作,還害得他也跟著
他心里有些埋怨沈念念,只是沒到離婚那一步。
直到現(xiàn)在,周一斌明白,他的仕途到此為止了。
如果不盡快和沈念念離婚,他們?nèi)叶紩粻窟B。
“女婿!”周紅很是震驚,連被徐春鳳撕扯著的頭發(fā)都忘了:“念念現(xiàn)在正是被人冤枉,需要你支持她的時候,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和她離婚啊。”
周一斌諷刺一笑::
“可你們當初不也是這么勸南喬和傅團離婚的么?怎么到了我就不行了?”
周紅說不出話來,只能捏捏諾諾道:“這怎么能一樣呢。”
“怎么不一樣,總之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們今晚就搬出軍屬院,我明天會遞交離婚申請。”
周一斌擺了擺手,無力多說什么。
周紅受到重創(chuàng),而周家的人有了周一斌的支持,直接就把沈松鶴一家掃地出門了。
“呸,上趕著的破鞋,趕緊滾出咱們家。”
關門之前,徐春鳳還朝著他們狠狠吐了一口口水。
沈念念是第二天早上收到周一斌的離婚申請的,她冷笑著把申請表撕碎:
“想要離婚?不可能!”
昨天晚上沈念念在調(diào)查會接受了整整一夜的審訊,她扛不住調(diào)查會的專業(yè)審訊,更頂不住旁邊還有戰(zhàn)士的壓力,把該交代的什么都交代了。
她覺得知道的很少,而且從來沒有真正參與過和間諜接觸。
她只是傳遞了一下消息而已,她不會有大事。
沈念念唯一想不通的事情就是為什么她放在沈南喬家里的筆記本和布防圖,最后會出現(xiàn)在她的家里。
即便一天一夜沒合眼,她腦子里也始終縈繞著這件事。
最后,她想起來沈南喬和沈松鶴斷親斷的那么爽快,好像是一早是等著他們的一樣。
她有了結論——肯定是二妞把東西放過去的時候不小心漏了馬腳。
沈南喬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又偷偷把東西藏回了她家里,等著她落入圈套。
她和調(diào)查會也是串通起來的。
“一定是這樣!”
這個女人簡直是陰險狡詐,她毀了她在軍屬院的名聲,讓她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丟人,還害得現(xiàn)在周一斌要和她離婚!
好歹毒的好心機的女人!
她一定會讓沈南喬為此付出代價!
沈念念抓著審訊室的欄桿:
“我還知道一些在郝建國那里聽來的越國消息,郝建國現(xiàn)在中風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但是要我說的前提是我要見陸之寒,你們?nèi)グ殃懼o我找來。”
調(diào)查會的新主任江鑫皺了皺眉:“現(xiàn)在不是你和我們談條件的時候。”
沈念念眼里閃爍著瘋狂的光:“他要是不來我一頭撞死在你們審訊室,讓你們什么都沒辦法知道。”
“你說的東西我們還得考量真實性,我不同意你的要求。”
江鑫擰著眉,看著這個已經(jīng)完全歇斯底里的女人,拒絕了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