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突然接到醫院的急診電話。
等我匆忙趕過去。
才知道老婆因為一時忘情,導致孕5周先兆流產。
顧臣昂著下巴,扔給我一沓繳費單。
“你就是舒姐姐的老公?快去把費交了!”
我強壓怒火,將報告遞給病床上的老婆。
“我們都分居半年了,你是怎么懷的孩子?”
“跟奸夫廝混有了野種,還有臉讓我交錢!”
她卻直接撕碎報告,理所當然道:
“七年了你都沒有辦法給我一個孩子,我這樣,有錯嗎?”
“阿臣才大四,還是個沒錢的學生,你先去把費繳了。”
那一刻,我幡然醒悟。
她總掛在嘴邊的七年之癢,不過是為出軌找的借口。
一段已經發爛的婚姻。
放手是對自己最大的仁慈。
……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葉舒,希望她給我一個解釋。
當初結婚時,我問過她的意見。
是她親口說怕生孩子疼,要丁克。
可現在,她不僅跟野男人有了孩子,甚至還鬧到流產?
這時候,就不怕疼了?
還是說,她根本不是害怕生孩子。
只是不愿意為我生。
被我看得面色一滯,葉舒心虛地嚷嚷道:
“我之所以在外面找人,還不是為了維護你的尊嚴!”
“結婚七年,同房多少次都沒懷上……”
“外面都在傳你不行,你知不知道!”
我看著面前顛倒黑白的女人,心中只覺得一陣疲倦。
婚后,因為尊重她的丁克意愿。
我不僅頂住所有壓力說服父母,甚至還去做了結扎。
七年婚姻,我無微不至地愛護她、照顧她。
換來的,竟是她理直氣壯的出軌、背刺,和這頂荒唐無比的綠帽。
這一刻,我徹底心死。
七年的真心,就當喂了狗。
見我臉色難看,一旁沉默許久的顧臣挑釁開口:
“你們簡家可以絕后,但是葉家卻不能。”
“姐姐從我十五歲就開始資助我!我年輕,身體好,又是高學歷!”
“我和她的孩子,肯定基因好又聰明!”
說完,他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我這是在給你解決麻煩,是幫忙!”
我怒極反笑。
“什么忙需要勾搭有夫之婦來幫?”
“兩個狼狽為奸的狗男女,把這種下作事情說成幫忙?”
病床上,葉舒臉色漲紅。
我看著她剛做完藥流的平坦小腹,冷笑開口:
“離婚吧,葉舒。”
“以后,你想給誰生就給誰生!”
葉舒猛地一怔,臉色驟然鐵青。
她像瘋了一樣朝我撲來,尖聲叫道:
“簡厲城,你敢威脅我?”
我隨手一推,將她狠狠按回病床。
“嘶!”
輸液針因此被扯斷。
鮮血立馬染紅葉舒的手背。
“你敢傷害舒姐姐?”
顧臣眼神一狠,揮拳直沖我面門而來。
我側身閃開,一腳重重踹在他心口。
他悶哼一聲,整個人狼狽地摔倒在地。
葉舒衣衫不整地掙扎起身,幾乎崩潰地朝我嘶吼:
“簡厲城!你瘋了嗎?憑什么打人!”
我反手就是一記耳光,也將她扇倒在地。"}